骂咧咧的走出了大门。
午时正,阳光冰冷,人亦冰冷。
人终究一死,这也是人生最无可奈何的事之一。
跟着刘不平走进议事厅的唐静,脸上非常平静和镇定,眼里却有微微的紧张,显然刘不平已经告诉了他事情经过。
项恒对着唐静笑了笑,道:“我们虽然抓住了黄雀,却解不了唐婆婆他们体内的毒。”
唐静也没接项恒的话,就将一只木盒放在桌上,装着碧螺春的茶壶前。
木盒里装着各种丹药和医务器具,他一边挑选,一边对沈苍说道:“在唐堡主开口说话之前,沈先生是不是有话要说?”
沈苍想说话,右手疼的他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唐静给唐婆婆把过脉后,很轻蔑的笑了笑,道:“黄雀的毒计令人佩服,可是用毒的本事,唐静实在不敢恭维。”
他从木盒里挑出几种药单,在药碗里捣碎,又倒入了一小瓶的液体,用一根银针搅拌一阵,便首先喂唐婆婆喝下了。
宇文子乔和宇文涛也喝下后,唐静又忽然说道:“唐门是怎么处置敌人的,你知道不知道?”
沈苍疼的不能开口说话,摇头还是可以的,所以他摇了摇头。
唐静道:“唐门有三十七种处死敌人的方法,五十三种酷刑。”
“还不能处死他、咳咳。。”唐婆婆的脸色逐渐红润,忽然说出了这句话。
唐静转过头,轻轻问道:“感觉怎么样?”
唐婆婆点了点头,道:“无碍,在处死黄雀以前、咳咳、老身有个故事要讲。”
项恒大声道:“还讲什么故事?”
唐婆婆神秘的望着项恒,道:“可是这个故事、咳咳、你必须要听,因为这个故事、咳咳、和你有很大的关系。”
项恒的眼睛发出了光,皱着眉头道:“跟我有关?”
唐婆婆凝视着远方,道:“跟你和你的父亲,还有沈苍,都有关。咳咳、咳咳咳咳!”她开始强烈的咳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是让小生来说吧。”宇文子乔忽然道,看来他体内的毒也解了。
唐婆婆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脸都咳红了,挥了挥手,道:“还是让老身说吧、咳咳、老身也和这故事有关。”
唐静从木盒中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唐婆婆,道:“请堡主服下吧。”
唐婆婆点了点头,仰头吞下了药丸,然后她的血红的脸色就缓和了许多,被皱纹包围的双眼眯了起来,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大家都坐下来吧。”
吃下那颗神奇的丹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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