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也会是在笑,他脸上很少有不开心的表情。
比如在冷云风的墓前,杨魁风扬海霸的坟前,米小粮的坟前,夏元空的尸体前,他的脸上写满了任何人都不能超越的痛苦和哀伤。
如果黑羽城是一家酒楼,从项恒泰然自若的神情和身影间,他绝对是个熟客。
这个地方依然有好酒,有好肉,有好朋友。
一张石桌上,四样装在羊脂玉盘子里的小菜,一个纯金的酒壶,七只盛酒的金樽。
六个面带笑意的大汉围坐在石桌前。
六个人,却有七个金樽,显然他们在等客人。
项恒进入黑羽城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了这六个人,看见了桌上的酒壶和金樽。
他豪爽的笑了笑,大马金刀的在石桌空位前坐下。
西门笑笑了笑,道:“老大,喝酒。”
项恒瞥眼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又看了看七个金樽和酒菜,却动都没动。
风延庆道:“老大怎么忽然变的客气了?”
对于一个酒鬼来说,只要是能喝的酒,就算是装在尿壶里,也能喝的津津有味。
项恒刚好是一个非常贪酒的酒鬼。
“这里虽然有四样酒菜和七只金樽,酒也是好酒,只可惜。。。。”项恒苦笑一声,道:“这酒壶实在太小,我们却有七个人。”
丘谭伸出大手,操起酒壶,将几个酒樽倒满,反手一甩,就将这纯金的酒壶向后甩出老远,就好像这金铸的酒壶是烂泥做的。
接着他又像变戏法似的,从桌子底下抱出一个很大的酒坛,道:“这一坛酒够不够?”
项恒道:“好像不够,但也只能凑活。”
西门笑道:“那你喝不喝?”
项恒用动作回答,他一口气就喝完了眼前金樽里的酒。
六个人也跟着仰头喝完了自己跟前杯里的酒。
西门笑道:“酒怎么样?”
项恒道:“酒很好,是陈年的汾酒。”
西门笑道:“那再喝一杯。”
项恒道:“喝。”
风延庆又在金樽里斟满了酒。
项恒又喝,又说:“酒很好。”
西门笑指了指桌上的下酒菜,道:“下酒菜也一定不错,试试吧。”
项恒喜欢吃莲藕,也很喜欢吃肉,他筷子一伸,就夹起了盘子里最大的一块红烧肉,一边嚼,一边说:“好酒,好肉。”他仰头喝下了金樽里的酒。
西门笑道:“那就多喝点,多吃点。”
项恒一点也不客气,他是个洒脱的人,跟朋友在一起时,他就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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