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活动,都使她动魄、惊心、羞煞、欲死。
而且那狠老头好像不在意。
他根本不听,而且那淫秽动作持续下去,并且愈来愈要命、愈要害。
龙舌兰已几近魂飞魄散。
“你别这样……我真的……真的有……重大……机密……有关你生死——”
老头笑了。
他一面笑,一面动。
该死的动。
——每一个动作都该死。
“每个我要干的女人总会这样求饶。”他桀桀笑着讶,口气像死了五天的人,又突然复活过来说第一番话,而且唾沫都吐在她的脸上:
“你觉得我该停下来听你说话吗?”
第十章 给我一个鸡尾巴
一、不欢更何待
他以为她骗他。
这也难免。
更难怪。
所以他继续“动”她。
——用最下流的动作来“碰触”她,一面做,一面喘息。
龙舌兰已发出了呻吟。
可是她仍不死心。
因为这时他惟一的机会。
——最后一个机会。
“你听我说……我是说真的……”龙舌兰好不容易才挣扎出这断断续续的几句话:“我听到——哎,你别——我求求你,像别那样……我听到你的二当家……你夫人房子珠……他要……”
詹奏文终于停了手。
看着她,目光深冷而奇特,里面似贮存了千年的淫秽,千钧的歹毒,问:
“她要怎样?”
龙舌兰仿佛在海里抓住了一根浮木,在黑暗里看到一线黎明、在绝望里看以一线希望。
“她想除掉你——她跟几个当密谋要杀掉你。”
“你是说……”詹奏文认很认真地看着她,仿佛不但要注视她,还要审视人她的内心里,“房子珠她跟大家合谋要剪除我?”
龙舌兰一颗心突突跳着。
虽然她是憎厌死这个又臭又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