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血配成的药已经制成了。云凌先喂给兔子与鸡试了试,见没问题后才亲身尝试。没想,竟真有奇效!
服下一剂外加特意调息配合,不仅是周身骨头缝里那举手投足间无时不刻针扎般的细密痛感有所减轻,就连困扰他最久,最严重、最影响他日常生活的头痛也好转许多。
虽说肺腑间的隐痛没有得到改善。但相比于那些,这点微不足道的不适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自然也清楚这方药肯定是无法治根的,对于如此结果,他已相当满意。
由于这个季节血液无法长久储存,他也懒得半夜爬起来哈欠连天地折腾。云凌的打算依旧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服药,这样可有效减缓药力减退。因此,这一阵子他没再取过血。
他也曾考虑将其制成药丸,如此随身携带就更加方便。只可惜目前手头上缺乏工具,具体怎样操作还得琢磨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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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梁曼那边。蠢女人看起来是再没有怀疑过他了。
不仅不怀疑还什么都和他说。比如白天和隔壁村寨修路的事,村里某对夫妻失足从山上跌死的事,还有她小时候的各种稀奇古怪…这女人恨不得想起什么就巴巴地跟他掏心掏肺。
昨夜,正好讲到她娘亲带她去什么院里看大象,她撒泼打滚地求娘亲给她买一只当宠物,引来众人纷纷围观。
云凌枕在她膝上闭眼听得津津有味。心里暗自揣测,她家乡到底在哪儿,怎么这么多好吃的。这棉花糖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怎么才能想个招,正大光明地哄她做给自己尝尝呢。
想着想着就听她不说话了。不仅不吱声,连带着手也停下来。本来云凌还正竖着耳朵,等着听下文里她娘亲又给她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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