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没顾得上去琢磨一些细枝末节,因为事情又跟着来了。
当夜对方的叔叔闻讯找来,带了一帮他寨子里的村民围来村长家逼问达库的下落。
梁曼是必定要为自己徒弟撑腰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她直接将达库衣服扒下给众人看个清楚。明晃晃的火把下,少年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更显可怖。
他叔叔还想抵赖,支支吾吾说可能是他婶子见他做错事气急才打的,他自己不清楚这些。梁曼直接指着对方鼻子质问他敢向竜树发誓吗?
对方无言以对。她便正好将他全家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之后,梁曼郑重宣布她替达库做主,与对方断绝关系往来。
那人试图反咬她觊觎达库家的财产。众人闹哄哄地又吵了一通。最终达成的结果是:达库从此独立,不依附叔叔也不依附梁曼。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己的谁也别想碰。
对方没讨得任何好又臭了名声,只得灰溜溜地走了。梁曼为表避嫌,连夜又让达库搬回自己父母的旧屋子里住。
至此这场闹剧才算暂时有了结果。梁曼也松口气。
她倒不知,此举还歪打正着地替达库保全了性命。再迟一步将他送走可就晚了。
只是达库叔叔是安生了,他姑姑还不死心。他姑姑比叔叔略微能好一些,就是上了年纪又受了自己孩子挑唆,成天三趟两趟的往这跑。
对方倚老卖老,梁曼实在和她讲不通。悄悄问孩子的意思,孩子也闷闷地摇摇头。如此,只好磨吧。
这样一磨就又过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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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一连几日日日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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