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酒,平日在府中因着身份,不好开怀,遂拿过酒壶又为自己倒上了一杯:“你我以射覆吃酒,谁输了,便罚酒一杯。”
说着兀自在袖子里摸索了一阵,再拿出来时,握了拳头问妘姝:“郡主猜吧,我这手里会是何物。”
妘苏却是没有着答应,只笑道:“一杯可不行,输了要罚两杯。”
裴元卿笑出声来:“好,便依郡主所言。”
妘姝这才好奇凑到他跟前,眼睛盯着他拳头瞧了好一阵。
裴元卿有些面红耳赤,平日他不曾与女子接触过,便是连房中的下人都换作了男仆,靠得近了,他感觉到她的发丝碰到了嘴角。
妘姝很想掰开看看手里面究竟是何物,但她更想知道那画轴里有什么秘密,遂耐着性子思索起来:“是你的玉佩。”
裴元卿摇了摇头:“郡主还有一次机会。”
妘姝显然有些急了,抱过他的手摇了摇,想听听里面的声音。
两人早先都吃了一杯水酒,裴元卿只觉有些酒气上涌,漏了些指头缝给她。
妘姝看了个仔细,眯着眼睛故作思索道:“是玉扳指,可对?”
裴元卿将手摊开,惊讶出声:“猜对了,郡主是如何得知。”
这不是一句问话,他是故意让了她,让她快些猜出,好放了他的手。他也信守诺言连罚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