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提醒房里的男人。
卫煜低头看了眼榻上的人,心下琢磨着他也没吵到她养伤,进来半柱香,他也只道了一句,就被人冷在了这里。
看秋葵急得不知所措,一张帕子揉得皱皱巴巴,季青上前,对着房门道:“将军,前些日子在城西盘的百亩荒地还等着您去瞧瞧,看是种什么稻谷合适,还有那些垦荒的账,还未盘算清楚……”
话未落下,房门应声而开。
卫煜睨了眼一旁的男人,季青忙垂首作请,主子还是给了他几分薄面,按理说人家的家事还轮不上他来掺和。
得了空,秋葵再也顾不上礼数,一头扎进房里,往常那些三纲五常她是再也想不起来了了,只跪在榻下念着佛陀咒。
妘姝凝眉注神盯着眼前的床幔,那些经文向来庇佑不了任何人,她早就不念了。
“去把这个交给他,这是我从凶手身上扯下的。”妘姝摸出怀里的珠子,放在床边。
秋葵止了泪眼,小心翼翼拿过东西瞧了瞧,却未能看出端倪,但她知道,这女人心里定是落寞的,她也是第一次听这榻上的女人没有喊“卫哥哥”,而是道了“他”,连这么重要的东西,她都不想亲自交给他。
“主子放心,将军一定能查出凶手,为主子严惩!”秋葵起身,宽慰着榻上的女人。
这厢,季青在书房里挑着灯火替一旁的男人对账,心下一阵懊悔,说啥不好,偏说这垦荒的账,这男人让他一柱香的时刻理出来,他有那功夫早去做账房先生了。
但他听到敲门声,仍是条件反射站了起来,大摇大摆便要去开门。
“站住。”卫煜挑了挑锋眉,“问她有何事。”
门外秋葵的敲门声急促又中气十足,他担心是来问罪。
季青跑出了几步,又定住,隔着房门问:“秋葵姑娘来找将军有何要事?”
“是郡主受伤一事,奴婢有东西要交给将军。”
闻言,卫煜醒了眸,点头示意季青开门放人。
进了房,秋葵小心翼翼将帕子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卫煜将手中赤红的珠子放在烛火下仔细瞧了片刻,眸色骤然生冷。
季青也瞧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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