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你看到那个东西了吧?你想被它一辈子缠着吗?”智宾的喊声在后面响起,严俊转过头,无法确信的望着他。
他不是没有看到吗?还是他装着没有看到,那也装的太镇定了吧!虽然知道不太能,但严俊还是问了:
“你……看到了?”
“没有。”智宾肯定的回答,抱起地上的赤影道:“但是它看到了。跟我回去吧!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不,我不想连累你。”
“哈!笨蛋!对巫师的儿子说这种话不觉得是对牛弹琴吗?”
啊?什么?巫师?
透过严俊无法置信的表情,智宾笑道:
“嗯,我妈就是那种会抓鬼的道士。走吧!”说着,智宾拉起他的手向他家走去。
“道士……道士也能结婚生子吗?”
“那个,是……俗家弟子。而且好像是峨眉山的第……几代传人什么的。总之,就是峨眉山的女弟子吧!”
“真的假的?感觉你好像在骗人的样子。”
“你不信也没有关系啊!先回我家把伤口包一下总没有问题吧!”
也是啊!手正疼着呢!
右手上的伤口,血已经冻结了,但从里面透出来的酸痛还是很厉害。
左手被他牵着往前走,还好是晚上没有人,如果是白天两个大男生手拉着手,实在有些……奇怪。
但是这种好久好久没有感受到的关心和帮助,真的让人很幸福!
这种感觉不似母亲的温柔,也不似父亲体贴的保护,那是什么呢?
算是朋友的帮助吧!
男孩子,就是讲义气啊!
(8) 自 由 自 在
宽敞的门厅,亮堂的居室。
一点也没有普通道场该有的肃穆与拘谨,反而透显出优雅、平和、舒适之意。
客厅里茶几上的百合花,花香四溢,沁人心脾,更为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纯净之气。
然而此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严俊,根本无法享受这份适宜。
因为在刚才进门脱鞋时,他的手轻轻碰确了鞋橱上的毛巾。毛巾上立马印出了黑色的手印,尽管傅智宾笑着说:
“呀!脏啦!没关系没关系,让老太婆洗洗就好了。”
但是严俊的心里仍然堵的慌。
严俊知道毛巾放在门口,代表进门出门干干净净的意思。如今就连这干净的毛巾被自己给污染了,那……
“你先坐着,我去拿医药箱。”望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严俊,智宾无奈的摇了摇头,想太多了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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