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你发泄完了,该为我服务一下了吧!”
一整个坚挺的阴茎被塞进杨淳的嘴里。眼前是乌黑的体毛,喉管里是腥臊的肉棍,旋晕与恐惧令杨淳有呕吐的欲望。但将嘴塞得严严实实的肉棒没有留出一丝空隙,而邪恶的施虐者已经开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
杨淳无奈地将眼睛闭起来,之前脑海里的画面现在变成了事实,可是自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御那不断加剧的侵犯,只能默默地承受。感觉下巴就要脱臼,口腔肉壁的肿胀感加强了口水的分泌,在肉棒进出的同时一起溢出嘴角。耳边回响著‘!!’地淫腻声,发根因为费念庭兴奋而被拉得生痛,杨淳痛苦地期待著结局快点来临。
可惜他没有等到。
当费念庭将精液射在他嘴里时,他已经晕厥。他没能看到费念庭那带著怜惜的苦笑,没能看到之後走进房间的少年,没能看到费念庭从里屋拿走了白色的瓷罐。
“淳儿,淳儿,你怎麽了?”被父亲叫醒的杨淳被一根树枝捆绑著,衣衫不整地躺在玄关处。
“我……”杨淳迷惑地望著父亲,口中的腥味提醒他之前的种种。
“你……这是谁绑的,这树枝哪儿来的啊?”父亲扯开缠绕在杨淳身上的枝条问道。
“我……不记得了。”自尊提醒杨淳:那不齿的事情是不能够告诉别人的,就算是再亲的人,也会为自己感到羞愧。然而身上紫红的印痕,嘴边残留地白浊,支离破碎的衣著若然昭示了一切。
“嗯。”父亲的眉头紧了紧,手掌慢慢地握成拳,不好的预感在他眼中闪现。他一语不发地冲进里屋。一阵翻找後,他再次冲回杨淳面前急切地问道:“刚才谁来过?你说啊!刚才谁来过。”
“没有……那个……我什麽都没看见,我……”杨淳懦弱的语气,令人生疑。父亲几乎是扯破了他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拉起道:“你在为谁掩饰,你知道那东西对我们家有多重要吗?你知道你母亲……就是为了它,才……唉──!你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它是什麽?是它让母亲……”被父亲扯住的领口生痛,可能已经破皮了,但杨淳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是什麽让他们家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它……它被装在一个白色的瓷坛里,现在瓷坛不见了。到底是谁拿的?淳儿,你真的没有看见谁拿了它吗?”
难道是费念庭拿的?刚才来的人,只有费念庭!他不但对自己‘施暴’还拿走了对他们家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费念庭为什麽要拿到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应该被父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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