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说一不二,眼里容不下沙子。家规、军规、校规,命令如山,身世背景无法改变,他没有任何同情天河的立场。
洛文启天鼻间轻哼,似乎对天河的恭敬极为不屑。见拉尔法还在一边垂首而立,洛文启天有些不悦。让这孩子去看手臂的伤,怎么还不动弹?真是不爱惜自己!
“拉尔法,没忘了我刚刚命令吧?”洛文启天面沉似水。
“啊?”拉尔法对上洛文启天沉肃的目光,马上又低下头,“属下不敢。”说完这句话拉尔法直心虚,貌似司令并没交代自己什么任务啊,难道是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属下?洛文启天对拉尔法的自称并不满意。见拉尔法手臂轻颤,洛文启天知道他手上的伤一定还很疼。心疼自己这个“儿子”,洛文启天将咖啡杯重重放在咖啡碟上,不满的训斥:“不敢还在这站着?还不快去找昆德!”找昆德看胳膊的伤就是我刚刚的命令,真是不听话。洛文启天在心里着急。
“啊?是!”拉尔法不敢有任何迟疑,敬礼领命。
捕捉到拉尔法离去时神色中隐约闪现出的茫然,洛文启天暗自叹了口气。是给他的关心太少了么?为什么神色那么茫然,就是希望他快去看看胳膊上的伤。居然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子,真是欠揍!
“家主大人……”
洛文启天的思绪被天河淡泊的声音打断。家主大人是洛文家仆人对洛文启天的尊称,从五岁起,天河就只能称呼自己的父亲为家主大人,爸爸那种充满了爱的称呼注定与他无缘。
“如果可以,属下想为您泡一杯红茶。”
洛文启天饶有兴致的看着跪着的天河:“泡红茶?可我现在正喝着咖啡。”
“咖啡不利于健康,属下记得您喝了咖啡会心慌。”
天河十岁那年,洛文启天在餐桌上喝了一杯咖啡,然后晚上就因为心慌不得不打吊针,天河一直记得这件事。当时他听说了这件事后偷偷跑到洛文启天房间里想看看自己的爸爸好点没有。记忆深处那晚的光景无比清晰,华丽的房间大得吓人,恍若置身富贵天堂,洛文启天静静躺在一张大床上闭目安睡……小小的天河悄悄走到床边,水色晶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睡熟的洛文启天,睡着的家主大人不像平日里那么严肃,那么苛责。那时的天河还不明白为什么他只能称呼爸爸为家主大人,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喊洛文启天爸爸,而要喊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叫爸爸,妈妈明明告诉他这个人才是他的爸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小少爷一样也住在城堡的这层,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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