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气就好了。
“焰儿。”鹰取烈看着倾城脖子上红红的绷带,刚要说话,就见听到这个称呼的倾城脸色煞白。鹰取烈顿住话锋,竟不敢再往下说。如今,难道这个称呼只会伤害儿子么。
“倾城。”鹰取烈难以置信般的换了称呼。倾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可鹰取烈的脸色却瞬间变了颜色。见鹰取烈抬手捂胸,倾城吓得赶紧抬头去看。
“大帝,大帝,您怎么了?”倾城发现鹰取烈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甚至看到鹰取烈眼中水雾蒙蒙。“对不起,都怪属下,都是属下不好。属下该死,属下不懂事,属下该死。”倾城不停的道歉,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把爸爸气成这样,见鹰取烈这样,倾城自责心疼得六神无主。
鹰取烈真的很想把倾城拉进怀里,好好安慰这个被自己伤害得体无完肤的儿子,可是当他看到倾城高贵英俊的脸上那种深切的不安和自责时,他又压抑住了自己想紧紧抱住儿子的冲动,他不敢了,他担心强行抱住儿子会把惊慌不安的儿子吓晕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温柔对倾城来说也是一种伤害。儿子早就已经失去了对可能得到父爱的任何期待和自信,鹰取烈不知所措的看着不住道歉的倾城,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儿子相信他也是可以再次得到父爱的呢。鹰取烈害怕他和倾城一辈子都只能这样相处。
白千秋和鹰取风谈完话,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他看到天河还在屋角跪着。他不知道鹰取风为什么让自己认这个孩子当义子,不好驳鹰取风的面子,所以他就认了天河这个义子,权当是补偿心里的那份空缺。他的亲生儿子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天河见白千秋回来了,问安后便跪行着去给白千秋泡茶。红茶的味道让白千秋非常满意,见天河低眉顺目,一脸恭敬的跪在自己脚边,白千秋觉得自己当真没认错义子,还可能捡了个大便宜。可他总觉得天河是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来侍奉,到底把他当成谁呢,白千秋问过,可天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要再追问几句,天河的头就痛得厉害,甚至会出现更多的副反应,白千秋不忍再追问下去,便就此作罢。
“临风,你的腿好些了么?”白千秋难得主动关心一个人,可一个多月以来的接触让他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懂事体贴的孩子。真正让他欣赏天河的是,天河虽然腿脚不好,却可以在十秒内让他的十个手下依次倒地,有这种身手和能耐的人整个帝国也找不出一两个。
“多谢义父关心,已经可以走路了。”天河恭敬的说着,义父的关心让他很激动。醒来后的第一眼他看见的人就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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