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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洛文启天的声音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他喊住天河,说:“不,不用,我不想喝水。”
天河讶异了一下,奉茶是必须的规矩,从来不是因为主人想喝才要去泡。不管什么时候,保证洛文启天抬手就能喝到温度合口的茶水,这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就在天河讶异的片刻,他又听到洛文启天对他说:“天河,来,回来。”
天河察觉到了洛文启天的声音和以往有些不同,虽然心里担心洛文启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但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做揣测。只能绝对服从的跪着往回走。
洛文启天的身子如同共振着的弹簧,以一种让人无比痛苦的节律,控制不住的颤动着。看着天河跪地行走的样子,他只觉得心疼。
因为身体虚弱,天河只走了几步,眼前就一阵阵发黑,坚持着不能用手撑地,天河咬紧牙关,最后停在了距洛文启天三米远之外,这是主仆之间最恭敬标准的距离。
洛文启天有很多话想对天河说,可一看到天河恢复了记忆,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是不知道先说心里的哪句话才好。
见天河脖颈上的伤又开始流血,洛文启天无比心疼,走过去,他抬起手似乎是想帮天河查看伤口。
天河见洛文启天抬手,以为爸爸是想教训自己,强迫自己不许闭眼,修长的睫毛隐忍着颤了颤。天河岿然不动的跪着,准备受罚。
洛文启天的手伸到半空时,突然察觉到了天河表情的微妙变化,虽然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可天河的睫毛还是轻颤了几下,看着天河苍白的脸色,洛文启天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家主大人?”天河察觉到了洛文启天的失常,这才抬起头,惊慌而关切的喊了一声。
洛文启天只是凝视着天河。天河知道自己大概又冒犯了洛文启天,赶紧低下头。恭敬的跪好。
“那天,我一靠近你你就躲着我。”
莫名感伤的声音让天河心头一颤。天河竭尽全力的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里的场景,突然,洛文启天痛心的神色在他眼前闪过。天河的心脏剧烈的颤抖着,疼得他说不出话。他似乎是真的躲闪过他的家主大人——有那么一个场景模糊的从眼前闪过。
“对不起,是属下冒犯,求家主大人息怒!”天河赶紧道歉,在心里责备自己。
洛文启天知道天河会道歉,将目光移到床单上的戒指上,对天河说:“把那个拿给我。”
天河回头看到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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