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间没见,他很想她啊……
清光轻拍了拍他耷拉下去的肩膀,笑着说道:“别沮丧了,什么时候我带你去天宫,不就可以见到姑母了?”
邢毅扬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依旧蔫蔫的。
“娘不让我上天宫,不然我早就去了。”
这让清光很意外,原先以为是他法力不济才会没法上天,原来竟是琵琶公主不让他去,这是为什么?
邢毅扬也很奇怪她这个举动,然奇怪归奇怪,她的话他还是不敢违背的。
现在长大了,琵琶公主很少管他,可小时候她严厉的家法,在他曾经弱小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每次他见到她,第一个反应是敬怕,而后才是亲近。
邢毅扬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一把勾住清光的肩,正想说话,忽然想到琵琶公主的嘱咐,慌忙松开手去,打着哈哈说道:“天君表哥别见怪啊,我是粗人,野惯了,哈哈,哈哈……”
清光却不由失笑,模仿着他的样子勾住了他肩膀,挤眉弄眼说道:“我是你表哥,你是粗人,我岂不也是粗人,粗人和粗人之间,哪需要这么多规矩?以后你叫我表哥就是了,把那什么破天君二字去掉!”说着挤挤眼睛。
邢毅扬愣了半晌,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手勾住清光的肩膀,带着他昂首阔步往外走去。
有句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邢毅扬这个随时随地只要看见美女就会色心大气的色鬼,终于在出门没多久,遭到了报应。
不知怎的,他总感觉今天街上的气氛不大对劲,那些平时对着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几个妇女忽然冲他笑的极为阴险,而她们家的几个女儿,也很焦急地冲他使眼色,不知道想说啥。
清光也注意到了这些奇怪的地方,不由拉住了他。
“你不觉得今日有些奇怪吗?”
话音刚落,街角忽起女子的惊叫,一个黑衣女子执剑从河对岸施轻功飞了过来,笔直冲着邢毅扬,清光面对着那女人,一把推开了他。
邢毅扬直觉眼前一花,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地上了,自然也看清楚了和清光交手的女子。
那个女人一声黑衣,衣襟和袖口镶了殷红色的花边,头发也梳得很干净利落,配上一把长约四五尺的长剑,看上去别有一番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