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杰呵呵一笑:“国舅是皇帝一派的支柱,只要杀了他那边儿势必大乱,皇帝想要东山再起就难了,以后只能乖乖听王爷的了。他日王爷随意找个出师之名,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宝位也能避免被后世诟病说其篡位,王爷高明一箭三雕啊!”
……
国舅被扒光了衣物捆在宫墙下,两个手持利刀的大汉用细密的渔网将他死死裹住,以烈酒祭刀后从胸腹开始,顺着网眼凸起的肉慢慢割下,在他凄厉的叫声中醒了又割割了又醒,上下提着一口气,就是要他尝尽苦头,整整三千一百二十刀才咽了气,肉和骨被分装在不同的篓子里,或喂狗或掩埋,最后斩下头挂在囚车上游街示众。
轩辕昊在国舅被割第一刀的时候就昏了过去,那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亲舅,如何挨得了这份打击。几个受不住的皇帝近臣则躲到一旁大吐,吐得黄胆都出来了,寒气从脚底冒到头顶,就像死过一回。
瑞王冷眼旁观着凌迟的酷刑,在场的人都见识到了他的铁血无情,和他做对无疑就是死路一条。
………………
“怎么样?”
“启禀王爷,公子的脉象。。。恩。。。有些奇怪。。。。老臣看诊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太医令小心地放下那纤弱的手,擦了下额头回道。
“恩?几日前开始他就一直嗜睡,没什么精神,身子很凉脸色也发白,这是何道理?你要是看不明白,这太医令还想不想当了?”
“王爷赎罪。。。依老臣看,公子应是体虚气弱,伤了元气,只要服药好好调理,必有起色。”
轩辕鉴尤挥挥手,“行了,下去吧。”
“是。。。是,老臣告退。”
天终于放晴了,抱起那副清瘦冰凉的身子,走到暖阳照射的亭中,还未到冬至这人儿的身子凉的骇人,随即给他披上紫貂狐裘的外衫。石桌上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小菜和膳粥。
落玉幽幽醒来,往后靠了靠,抬眼看着那冷冽的男子唤了声:“鉴尤”睡得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了。
“恩”男人边应他边端起月白窑瓷的小碗,将粥细细吹凉,送到他口中。
落玉含在嘴里慢慢咽下,出声问道:“事情都解决了吗?”
“恩,就是那女人跑了,不见踪影,想必是有人前来接应。”又送上一勺。
“想不到是她下的毒,我以为她对你情深是不会伤害你的。”摇摇头推开了粥,没有一点胃口。
“不必再说她。来,把药喝了。”
落玉拧着眉一口喝完,那人体贴的送了块甜糕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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