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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坛口让落玉不适地扭动起腰,“鉴尤,拿出去,拿出去。”
男人抽出坛子,一双赤红的凤眼微挑着,紧盯着底下的那张小嘴,他可不会听他的。那儿经过亵玩,有点闭合不上,流出些来,但还是喝下去不少。
酒一遇到温暖的肠壁就猛烈的热了起来,落玉只觉肚子里有股热气胀得厉害,难受的紧,想到男人给他灌了什么,又羞又气,道:“鉴尤你…”一直都是温润的人,口才也不甚凌厉,一时想不到骂人的话,正在j□j中也生不起气。
男人低沉一笑,将他的腰抬到最高,往下方垫了个软枕,“刚刚半坛子的酒都被玉儿喝了,现在轮到我好好的品尝这美酒了吧?”说完朝那花蕾中吸去,用舌撑开褶皱,勾弄着深处的琼浆玉液,吮吸声啧啧作响。
落玉被他的举动吓呆了,身子软软的任他恣意玩弄。待回过神来,碧眸中带着泪光就快哭了出来。
男人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自觉自己是不是欺负的这人儿太过了,相反他以为是让他太过舒服了。喝够了酒又用舌嬉戏起红艳的花蕾,漫长而炽烈的舔吻烧毁了落玉的理智,羞耻退却后,他发疯的想要身上的男人,白玉的身子没承过几次欢,却都深深记住了每一次刻骨铭心的滋味。身子被占有的羞涩和是痛最后又不光是痛的知觉,让本就敏感的他渴望更多。
“鉴尤…”
“什么?”男人停了下来,认真的用眼神询问回去。
“想…想…”
“想什么?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想要了,好想要了…”
“可以,叫句相公来听听。”
上头没了声响,又道:“怎么?不叫,那算了,去沐浴吧。”边说边故意捡起地上的衣裳。
“相…公”声如蝇蚊,但他还是听见了。
猛然屈身压上他,道:“什么?听不见。”
“相公,相公”他唤着他。
终于是叫了,轩辕鉴尤心情大好,他多得是让他听话的法子。
不再暴殄天物,精壮的腰身一举挺入热的冒火的甬道,四肢相缠,卖力的攻城略地,不让那人儿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床上他真的勇猛的可怕。
落玉承受着他有力的撞击,意识渐行渐远。这就是他的男人,时而暴虐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时而细致,时而坏心时而迷人,每一样他都爱到不行,这个男人注定是他逃不开的梦魇。
我从河底遥望青天明月,却不知你也在同样的月中沐浴光辉。
我拈花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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