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年纪相仿,十五六岁的样子,却明显要老练得多,许是去过战场的缘故,情绪总是平静得很,不卑不亢的样子。
那人现在正握着秦小柏的手耐心教着。
秦小柏穿着一身小号的练功服,眉间点上了个红点,双眼亮晶晶的,认真听着老师的纠正。
陆舜一手扶着小孩的剑,一手扶着小孩的腰,忽然蹙眉,左手捏了捏小孩腰上的肉,认真道:“午饭又吃了多少?”
秦小柏捧着包子脸望天:“一碗。”
陆舜:“一碗?”
秦小柏点头道:“一碗。”
陆舜松开他的手,不紧不慢道:“先扎会马步,消消食。”然后兀自走了。
秦小柏的包子脸在午后的暖风中,风干,龟裂???
☆、第二十四章,糖浆
两人用完晚饭回到卧房,秦森拿着本册子斜靠在木椅上背书,沈文苍则在书桌前练字。
狼毫缓缓停住,沈文苍不经意道:“你的生辰快到了吧。”
秦森一边看书一边念念有词,也不在意地答道:“好像是。”
两人各做各事,屋内又陷入寂静。
太子爷的生辰似乎还没有大办过,除了满月席之外,就是宫里的几人围成一桌吃顿饭,这几日去皇后的寝宫请安时,却听她有意无意地提起,这次生辰要大办,宴请文武百官。
太子爷却不以为然,道是母后有心要树立东宫威严了。
想来也是,高祖十七岁即位,太子爷今年也到十五,不算小了。
外头隐约能听到几个宫女太监呼喊的声音,沈文苍打开门,拦住小跑过去的太监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太监着急道:“十七皇子失踪了,皇后娘娘正担心呢。”
十七皇子,即是太子爷秦森同父同母的皇弟——秦小柏是也。
沈文苍回头道:“喻柏不见了,你见过他么?”
秦森一手拿着书吊儿郎当:“这小子怕是又贪玩跑到哪儿去了,不用着急,天亮了自然就出来了。”
沈文苍无奈道:“你当他是你呐,算了,我出去找找。”于是开门就要和那小太监一起出去。
“喂”
“怎的了?”
太子爷翘着腿往旁边一指:“披风披着,晚上凉,受了风可没人照顾你。”
话音未落,衣架上的黑披风就被匆匆扯了下去,木门咯吱一声,来回荡了几下,合住了。
许久,窗外的叫喊声不停,火把的光也越发强烈。
太子爷拥着被子失眠了。
木门轻微一声响,秦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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