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么!”
平静的外表终于被打破,沈文苍狠狠甩开:“那你要我怎么办!”
“好好待着不行?!你在那个破家总共呆了没几天,至于么!”
“够了!你滚出去!”
秦森一夜没睡的眼眶红了,他冷笑道:“不要在这装什么兄友弟恭,要是没有我,你现在就和他们一起躺在地底下了!”
话未说完,整个人就被猛地撞到了墙上,沈文苍双手拽着他的衣领,红着眼睛:“我现在真后悔进了宫,若是待在家里,说不定他们就不会死得这么惨”
秦森怔了下,问道:“你说什么?”
沈文苍冷笑道:“我说我恨不得从来没——”
他被一拳打倒在地,愣了愣,撑着地站起来,手背蹭了下嘴角,发狠地挥出一拳。
拼命的打法,平时陆老教的拳法也不知学到了哪儿去。
不消片刻,两败俱伤。
沈文苍的白袍上沾了不少断断续续的血滴,嘴里全是血沫。
太子爷倚在墙角,兀自笑了笑,咳了几声,抬眼看着用力喘气的那人。
他扶着墙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已是春天,晚上的寒风却依旧冷得彻骨。
太子爷在寝殿外的红墙上靠了很久,见没人出来,才走了进去。
在院子里狠命咳了一阵,下意识地要推开那扇木门。
木门纹丝不动。
他喊道:“小朔子。”
半天才见人过来,恭敬道:“太子爷,怎的了?”
他咳了一声,问:“这门怎么锁了?”
小朔子答:“沈公子白日里走的时候把门锁了,说是他走了,这屋子也没什么用了。”
他不耐烦道:“钥匙呢?”
小朔子低声道:“被沈公子带走了。”
“砸开!”
“啊?”小朔子惊得抬了头,又连忙迭声道:“是,奴才这就找人砸。”
锤头的声音咚咚响着,惹人心烦。
太子爷转身去了隔壁,自己本来的屋子。
一进去就把自己摔到了床上,白天里打出来的伤还痛着,又吹了几个时辰的冷风,全身都泛着难受。
长时间不睡的被褥没有换过,透着股灰尘味儿。
他懒得再动,翻了个身对着墙壁,昏昏沉沉地睡了。
小朔子心惊胆战地敲门:“太子爷,奴才忘了说,沈公子临走时留下一枚坠子。”
再一日,朝堂上,太子爷告假。三月后。
沈家新宅,新雇来的仆人在院中除草,整个宅子虽然空荡,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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