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明显符合,家里可还有其他人?!让开,给我进去搜!”
一对官兵就要冲进屋里。
“慢着!谁敢再踏进一步!”
官兵不听,直接撞开了木门,大喝着捣乱。
沈文苍寒声道:“来人。”
未等这官兵头子反应过来,小院的杂草丛中竟有数十个披头散发,口鼻流血的东西冒了出来,朝着乱翻东西的官兵扑了过去。
绝望的尖叫被卡在喉咙,带着血迹的官服被拖进草丛里去,销声匿迹。
白袍书生合上门,进了屋里。
官府很快贴出了城里发生命案的告示,开始疯狂地搜捕凶手,许多无辜百姓都被抓了去严审。
自那日起,小院附近似乎安静了许多,那天的尖叫不是没有人听到,隔壁家的小孩也被锁在屋里,不让出来了。
城里风声紧了,家家闭户,竟和鬼城没了太大的区别。
夜晚睡觉的时候,沈文苍在梦中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哽咽道:“相公,你在阴间可好”接着就哭个没完。
第二日牵马走在鬼城中时,被拦了下来。
沈文苍看了好一会,才想起这是那痴情的青年——安辞。
安辞道:“文苍兄,昨夜你的牌位前有人烧了东西来。”
沈文苍疑惑接过,是一些衣物和书信,他才想起自己原先住的屋子与安辞是一间,牌位自然是在那儿。
平白多了些感慨,原来那时两人一起跳下悬崖,夫人被山下的农夫救了去,还给立了衣冠冢,信上说,她与那农夫过得还好。
也算是安心。
与安辞道别,走到陆舜的府前,沈文苍才惴惴不安地想:自己那之前的许多世,与那么多女子成婚,算是背叛么,应该,不算的吧。
陆舜正要出门,一推开门就看见沈文苍一副讪讪的表情,奇道:“怎么了?”
沈文苍牵着马绕过他,淡定道:“无事。”
于是沈大人晚上开始对着冰棺念叨:
“我不是有意的,当时还没记起你不是。”
“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呢?”
“秦森,这真的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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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小镇上一下子消失了好几个公家的人,县令暗地里请了人来做法。
无休止的念经招魂声听得头昏,沈文苍索性走出去看。
街上中央摆了祭台,放上蜡烛,贡品,一个二十左右的男人身着道袍一手在鼻尖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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