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会中计,又是中了谁的计?
这样就像是走在一个设好的圈套里,幕后的操手或许就站在哪儿,冷冷地看着他们。
一直明媚的天骤然阴了,响了几声干雷,然后黑了下来,不是傍晚的黑,而是乌云压顶的感觉。
几人的脸色均是不太好,各自想了片刻。
“这是,又修了个秦皇宫?”
“不可能,这么大的工程在鬼城地下,怎么会没有动静,况且,这天是从哪儿来的。”
“那是有人把我们送回来的?”
“更是无稽之谈,沈家王朝覆灭之后,新帝就已迁都,这地界早被拆了。”
沈文苍忽然道:“你怎么知道?”
秦森注视着他,又闭了下眼,避开沈文苍的视线道:“自然,我回去过。”
除了秦森,其余三个已是千年没有来过这儿,甚至因时间久远,连梦境中都不曾出现。
有时候会有这种感觉,一个很久没有回去过,却承载了许多回忆的地方,再回去时,不仅是一种近乡情怯,还有骨子里带的恐惧。
陆舜来的不多,所以也无甚感触,就走在了前面。
后山出去就是各嫔妃的寝宫,此时也是空无一人,花草枯萎的颓败之像。
他们一路走了出去,说不出的阴森感,秦小柏与秦森一直在避免往东宫走,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再回去,怕看见什么,想起什么似的。
皇宫的围墙内,荒草拔得很高,乱乱的一丛接着一丛,把这皇宫与世隔绝。
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不由走得近了些。
几人站在繁央宫后,声音入耳。
“主帅秦楚喻柏,因指挥不力,导致陆家军二十万人……”还未听完,秦小柏就僵了,不顾一切地转身快步走开。
陆舜隐隐预感到了什么。
声音是从空旷的大殿里传来,清朗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又因为回声,有些震耳,有些听不真切。
“……依据大秦律法,杖责一百。”
沈文苍的眼神空了,他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无意识地轻声念了出来:“行刑”
如他所料,大殿里传来声音:“行刑——”
四下死寂,棍子打在人身上身上闷闷的声响,少年的闷哼声从无至有,又从有至无。
秦森怔怔地站着,一头披散的黑发上还留着刚才没落干净的白灰,黑金王袍拖地,眼神空洞地落在青石板的地面,空落落的指尖无意识地蜷曲。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原先不觉,现下听着真是有够狼狈,故作镇静的“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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