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他们独自相处的最正常的时候,却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
秦森慢慢接话道:“睡不着?”
沈文苍低头看膝盖,作淡然状:“嗯。”
秦森侧首看着他:“你失血有些多,冷是正常的。”
沈文苍模糊地应了几声。
秦森拿来被子抖开给沈文苍围了一圈,然后重新坐在床沿上,慢慢地道:“我当时也是这样。”
沈文苍僵了,知道他是在说酒馆里的那次,许久才有了意识,踌躇着想要开口:“对……”
秦森不紧不慢地打断他:“睡不着就陪我走一走吧。”
他起身走到门口,发觉沈文苍没跟上来,回头看他还坐在床边,正抬头看着自己,表情,很奇怪。
秦森:“……”
沈文苍默默在心里呐喊:既然要出去,你给我用被子裹得这么严实是干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啊啊啊。
由于此段心路历程实在复杂,秦森没懂,蹙眉对视了一会,会意了:“怕冷?”
然后去拿了一件厚重的披风道:“走吧。”
他们走在街上,鬼城里比平日更冷清,天似亮未亮的样子,像是说句话都带着回声。
但他们都没有开口,秦森走到街边的一座屋子外,推开门。
沈文苍觉着有些熟悉,想起来是那说要永远待在鬼城的安辞,鬼城经此一劫,不知他还是否安好?
安辞着一身儒衫躺着,有点发抖。
见秦森进来,觉着有些诧异,又看到他身后的沈文苍,笑了笑道:“文苍兄。”
秦森站在一边没说话,沈文苍不知他是和用意,就笑着问道:“许久不见,安辞兄近几日过得如何?”
安辞从床上坐起来,头发蹭得有点乱,心有余悸道:“鬼城真不愧为鬼城,这几日发生的事太吓人,文苍兄可还安好?”
沈文苍想到厉鬼四处侵袭之时竟然没有伤害安辞,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想不出什么,点点头道:“烦劳安辞挂念,为兄还能适应。”
秦森斜瞥了沈文苍一眼,安辞这才想起来,问道:“这位是?”
沈文苍介绍:“是位友人。”
安辞对秦森笑笑:“这位兄台看起来是个有为之人,看着倒也亲切。”
秦森没有太多表情地点头。
沈文苍心道他竟能跟秦森看出亲切来,不由地佩服。
安辞招待他们坐下,习惯性地拿来茶壶,却倒不出水了,尴尬地自嘲道:“这几日被惊得过了,连茶都忘了沏,两位见谅。”
沈文苍道:“无事。”安辞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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