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长的如此样貌,算的如此精准,莫不是什么大仙下凡?管他是什么大仙,只要能给我除了灾,定给他供上个十盏八盏的长明灯。
第一次碰见这公子,是在半年前。
那时的曾员外,确实不是什么普通人,乃是朝堂上的一品大员。荣华富贵,名利权势,应有尽有。算不上人中之龙,也绝对过的风生水起。突然有一天自己的夫人夜里梦魇,醒来后就卧床不起。曾大人爱妻心切,特意请了半天的公假去庙里烧香拜佛。香也点完了,钱也捐完了,头也磕的差不多的时候,这个高挑的公子哥出现了。
说是要为自己算一卦,不准不要钱。
曾大人饱读诗书,对占卜之事也颇为敬重。便净了手,理了衣裳,端正的做到了庙门口的一张小凳子上。
“大人家中近来有人抱恙,而且还是突然的。”挂摊上的公子边说边摆出一张雪白的宣纸,递过一支毛笔,示意他随便写个字。
曾大人提笔踌躇了一会,念及夫人夜夜喊着脚冷脚疼,就顺手写了个“脚”字递过去。
公子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对上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
“大人的官,怕是要做到头了。”
身后跟着的管家作势就要上去掀摊子教训这个人,被曾大人拦住。
“何出此言?”
“脚下生根,则安。大人的这个脚,月不足,有亏损,不可取。去月则为却,即有退隐之意。相信大人不过数月,就要隐退出纷扰了。”公子淡淡的笑着,并不像故意敲人钱财的那种人。
曾大人客气的站起身,俯视着摊主,扔下一句。
“若是本大人真有那一天,自当双倍奉上卦金,以示敬仰。”会袖而去的背影,那么的决然和高傲。
没成想,不出两个月,曾大人就被人诬陷大不敬之罪,下了大牢。若不是自己这些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够丰厚,买通了上下十几号大臣,现在的自己,怕是不知道是生是死了。
打包好细软,曾大人就带着妻子隐居在这名不见转的小镇上,只称自己是做买卖的员外。
去店铺的路上,看到那个小小的卦摊,还吃了一惊。这摊主和自己的缘分,还真深!
说不定,这公子就是自己命中的贵人。曾员外在心中暗暗的下了结论,看那公子的眼神就更加的温顺起来。
撕掉封条,那公子一把推开落满了灰尘风门,迎面一阵冷风刮过,吹的员外一个趔趄,倒退了回去。
门也被诡异的关起来。
公子哥站在屋中央,打开折扇,低声呵斥。
“还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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