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在闹闹耳边响着。
“钻到伞里跟着出来,再多说话就把你抓走。”
说的多不如说的精,这一句正中闹闹的软肋,立马钻到那把修缮好的纸伞里,运足了气力跟上那人的步伐。
今天的风有些软,感觉就要把自己绊倒一样,一直在半推半就的迎着自己。闹闹头一次这么兴奋的打量着走了无数遭的林子,原来是这么的茂密。
横看过去有些阴森,竖看过去还好,粗细不一的树干一棵挨着一棵,错落有序。不知名的野花在树底下招蜂引蝶,互相竞放。
闹闹刚赶到,暮易笙就站住了脚。
手一伸,就抓住了伞柄,撑在胸前。
闹闹觉得他家先生的手,比晚上的雨还要凉上几分,不愧是地底下常年呆着的,骨子里都带着冷意。
想要开口,就被暮易笙掐了一下伞柄。
远远的,走来的姑娘,好像晨光中迷路的精灵,让人看得有些呆。
珍珍红着有些浮肿的眼睛,带了微微的哭腔,“我哪里不好?我哪里让你不满意吗,你说,我改还不行吗?”
暮易笙笑了笑,“姑娘这是怎么了?在下何时得罪了姑娘?”
“我奶奶说,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叫我死心。这是真的吗?你真的不喜欢我吗?”珍珍对着那人,哭的梨花带雨。
暮易笙紧了紧手掌,有些招架不住。
他此生最怕的,就是眼泪。无论男女老少,人妖鬼怪,一概抵挡不住。只觉得那泪豆豆比洪水猛兽都厉害,活生生能吃了自己。
“姑娘,在下实不相瞒,在下对姑娘,只有兄妹之情,却无男女之意。姑娘还是不要浪费大好年华在我身上了,早点寻觅良人才是上策。”暮易笙从袖子里取出那块洗净了的手帕,递给珍珍,算是物归原主。
珍珍哪里肯罢休。抹了一把泪水,继续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如果是这样,我便放手,如若不然,我就是等到死,我也要把你等到手。”
裙角纷飞,那道粉色的倩影消失在叠嶂的林子尽头。
暮易笙手按上额头,有些苦恼。
女人,于他而言,就如这手中的雨伞,可有可无。有了,可以享受一番,没有,也吃不到多少苦。对付女人,他只知道两种方法。一个是床上,一个是床下。床上的女人,都傻得可以,自己床上的,更是如此。床下的女人,则要费些心思,小心周全,因为她们之所以不在床上,自然有不在床上的理由。比如这个珍珍,好歹给自己做了那么久的饭菜,只收了一点菜钱。什么额外费用都没有收,算下来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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