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的呐喊,声音尖的要把门上的纸都穿破,闹闹有些耳鸣。只得找了两块小布头,搓成小球,塞在耳朵里找清净。
还好,那日神荼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然自己一定会羞愧致死。
唉,又想到了他,闹闹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本想告诉蔡郁垒一声,自己就要走了,就在两天后。
偏偏这一天半的时间,蔡郁垒忙的都没有下过床。
早上的那一个没有出来,中午的时候就又来了个新的,晚上亦是如此。等到闹闹准备走的时候,蔡郁垒的屋里已经一片的莺歌燕舞了。
唱歌的嗓子那叫一个水灵,跳舞的腰身那叫一个曼妙,最美的还是床边那个缠着自己不满足的,一个劲的迎合着自己躁动的身子。蔡郁垒在屋里醉入温柔乡,好不快活。
闹闹留了张小纸条,糊在蔡府的门上,就跟着两个鬼差除了府。
他还是对蔡郁垒没有太大的敌对感,印象中,他还是那个开自己玩笑时眉梢上挑的墨蓝衫子。
要走了,总要说一声的。
站在投生井前,望着深不见底的井口,闹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两位鬼差道了声辛苦。笨拙的爬上井沿。
鬼差的一声“鬼帝大人好!”惊得闹闹在半空来回晃了晃身子,差点就脑袋朝下的栽下去。
最后一眼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黑衣男子,他的嘴一张一合,好像是在说,“别给我惹祸。”
☆、第十五节
枝楠国的民风,一向是不错的,在周围的几个临近的国家中,算得上最为淳朴的。
大部分的枝楠国民众,各个勤劳的和夏日的小蜜蜂似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些个身强力壮的,总要熬到看不清地里的锄头才恋恋不舍的回家吃饭。
民以食为天,这一亩三分地,往往都汇集了自己一家老小所有的口粮和花销。
若是这个时候有个人来糟蹋自己刚种下去的菜种子,保准这个还没进家门口的壮汉一锄头夯到你脑袋上,让你浇灌土地。
今年的太阳异常的毒辣,从进了春末就开始烤的人不再自。在田里劳作不到半日,壮汉就晒得有些头晕眼花,坐在地头的大树下乘凉。
远远的,一辆装满了清水的罐车正朝着着份地的主人走来。还热情的招呼。
“那边的户家,快点来拉水啊。眼见着这老天爷不下雨,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地里的苗子枯死不是?断老爷特意派了我们来挨家挨户的给你们送水来了。保管你这苗子长的又高又壮。”说话的是断家的管家断小四。
断家是镇上的大户,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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