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溜。”断九墨调皮的揪了揪和清腰里的钱囊。
“是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证明,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九墨,无论你以后想做什么,要记住,下定了决心做的,就是撞墙撞到头破血流,也要擦干了血继续做。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努力做不好的。做不好,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努力!”
和清把身上的小包袱塞到和清的怀里,退后一步,恭敬的按照传统的行师礼拜了拜,平静道,“先生早点休息吧。学生还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先生了。”
领口的貂毛有些过于轻揉,搔的断九墨鼻尖都有些红。
长廊上的灯笼有些昏暗,隔几步就一盏的布置,也没能让这黑绒布一样的天空下,显出半成的亮光来。
断九墨没有直接回房,而是转身去了下人房,找了一个小厮,连夜出了府。
这大半夜的,断府的马厩里好一通折腾,两个穿的棉衣棉袍的人,翻身上马,在断府的后门口留下几行深浅不一的马蹄印。
断九墨怕冷,从小就特别的怕。
十几年了,一到冬天,过了晚饭时间,他就绝对不会踏出府门半步,老么实的回自己的房间裹着被子看看书,和人聊聊天。
今晚不一样,断九墨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他要做一件不让自己后悔的事。
骏马跑的很快,街道上的景物呼啦呼啦的飞过脑后,来不及看清,就已经过去了几十米。脸上被吹的难受,和小刀片在一刀子一刀子的刮开一样,疼的想要勒紧缰绳,不再前进一步。
一边的小厮猛然紧了手里的马绳,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黑压压的池子说,“少爷,你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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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睡觉很浅,天一亮,就慢慢的收拾干净了自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书。
他不像小少爷一样的畏寒,对于早上空气里特有的清新气息,格外的钟爱。
书本翻了三页,院子外面的断九墨就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走,先生,我送你份礼物。”
不明所以的就拉起和清的胳膊,一路拽到门口等候的骏马上。
跟着断九墨骑马一路狂奔,和清的嘴巴张的越来越大,瞳孔里的光彩也越来越闪亮。
面前的一池锦鲤,在冰层下游的自由自在,完全看不出收到寒冬的影响。
断九墨敲了敲手底下的冰层,蹲在池边对着和清说,“我记得先生说过,这世上什么东西都能被时间抹杀。恩情冤情,人命交情。可是先生你看,这锦鲤,并没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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