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一个是生下自己的人,一个是最懂自己的人。都不在了,自己注定是要孤独一生的。那个算命的,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回头得给他送点钱过去。
断九墨没有惊扰到那两只野鸳鸯,拿着崭新的喜服袖子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秽物,深一脚浅一脚的按照来时的路,又折了回去。
管她爱的是哪一个,嫁的是哪一个,谁不是在做戏呢?自己也没有对她使上真心,何苦在乎她对自己是不是假意。商场的规则拿到这里来,再合适不过。没有永远的感情,只有永远的利益。
断家靠着那娘舅大官,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需要想尽办法吸收资金。这断府的钱,大家都有数。这断府的当家,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断老爷一闭眼,这一大家子的财产不都是这个十来岁的毛孩子的。齐老爷一干人等早就想的明白。所以才急匆匆派了媒婆前去说和。媒婆的那句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实则应该用在齐老爷身上。
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接掌这么些金银珠宝,自己若是不来参合一把,实在对不起自己生意人的脸面。
齐家的三小姐,不过是个钓鱼用的鱼饵。
断九墨把手收在袖子里,捏紧了袖口,不让风灌进去。牙根还是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早知道是这样,自己不如在院子里睡过去,也好过现在内外都冷。
大街上也没有个走过的路过的,打更的敲梆子的,断九墨蹲□子,靠着身边的一堵泥巴墙瑟瑟发抖。
“做个凡人怎么这么麻烦。”断九墨由衷的感叹。
头顶出现一把纸伞,执伞的人蹲低了身子,笑着劝道,“那就修仙吧。”
☆、第二十三节
扇子是普通的油纸伞面,只是上面的画像,和这个打伞的男子有那么七八分相像。
断九墨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花眼后,指着那男子的鼻子,“修仙?说的自己好像是仙人一样!”
“我就是东方鬼帝,这点事情于我而言,和吃顿饭一样的简单。怎么?你不信?”蔡郁垒收起伞,拉起断九墨软绵绵的身子,揽住腰肢,脚下一点,两人已经在半空中腾飞。
冬日的夜很安静,连个猫头鹰都懒得出来溜达,街上只有徐徐摇动的路灯,和在犄角旮旯里偷情的小情人。
断九墨被风吹的不能呼吸,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烟云,急速的撞向自己,再消散,再撞过来。
腰上的那只手圈了自己半圈,轻松的好像提了一包果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提到身边。
断九墨想,我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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