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幸存,弃文从商,很快就做出了自己的一条路子。要么说树大招风,神荼做的是金银买卖,稍一偏颇,就能和国家大事扯上关系。你再安分守己,童叟无欺,也备不住商家间的阴谋算计。
神荼被下了大牢,不知道怎么的又被送到了相公馆。
第一个登门的客人,正是他那个异姓的兄弟。
那兄弟如今已是高头大马,人前人后的将军大人,走进灯红酒绿的相公馆时,一众的公子哥一应而上,只差没把他当场撕碎了了事。
神荼刚被调教过,站在二楼楼梯上,手里的扇子砸到了一旁的盆栽上,硬生生砸下来一朵刚开好的牡丹花。
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个风流倜傥,一个儒雅俊赏,那一望,竟然痴了。
当晚的金主不是将军大人,是后面步进来的薄纱男子。
神荼站在楼梯间的身姿,早就映入了那人的眼中。隔着帽子上的纱帘,手上的玉扳指对准了神荼,“就他了!”
将军大人没有多说什么,退到那人身后,随着上了楼梯,进了神荼的房间。
将军大人留守在门口,手持利剑,目如铜铃的站着。
端个茶水送个水果的小厮,都被一一挡在了门外,不得前行一步。
屋子里,先是寂静,而后是摔碎茶杯的声音,而后是凳子倒落的声音,什么东西撞到门板的声音,将军大人留心的听着。
直到那里面的烛火被灭了,床上传来一声弱不可查的的“救命”声,利剑破门而入,沿着声音,架到了那男人的脖子上。
“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神荼身上半坐着的人冷哼一声。
“死罪!”
“知道就好,还不立马拿开这破铜烂铁,出去领罪?”那男人继续开始打身子下的人,不顾床边站着的木头人。
又是一声救命!
那利剑没有再给那男人质问的机会,穿过喉咙,带出一道血柱子,喷到神荼的脸上。
两个人当夜就跳窗而逃,从此销声匿迹。
豆豆说的有些口渴,看到桌上有凉茶,也不客气的自己倒了一杯,咕嘟一口灌下,抹抹嘴角说:“你知道死的人是谁吗?”
朱雀听的入了迷,木木的摇头。
“是那个战胜国的王爷。”
王爷的尸体回了国,又掀起了两国的交战。
本就元气大伤的小国,苟延残喘了没几日,就被彻底的吞并掉了。
领着神荼逃跑的将军,成了全国闻名的通缉犯。大街小巷贴满了他的画像,重金悬赏。
神荼跟着他东躲西藏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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