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唱的我可是脖子发凉,手脚无力的。说吧,怎么补偿我?”太白将书册往膝盖上一放,懒懒的靠着藤椅轻轻地摇晃起来。
朱雀一跃而下,伏在太白的膝边,乖巧的捶腿揉肩,讨好的赔笑道:“谁让您真是心胸宽大呢?不和我们这些小的一般见识。小的打心眼里佩服你的大度和胆识,真的,这上天入地的,最佩服的就您这么一个!”
太白好笑的一巴掌拍到朱雀的后脑勺上,宠爱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他整了整衣服领子。长叹一声:“那又怎么办?不帮你救神荼,你肯定要出幺蛾子。你是我提上来的,闹大了丢的可是我的脸。唉,我这回可算是在这脸面上栽跟头了!”
朱雀傻呵呵的继续殷勤的做着按摩,心里的某个地方,正在慢慢的融化,取代一直以来的冰冷和坚硬。
他没死,算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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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子里的小屋有些简陋,长期没人打扫的缘故,桌面上还附着着一层灰尘。
床榻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缠的纱布就像是一件紧身衣一样,牢牢的把那人裹了个彻底。
床榻边守着一个墨蓝衫子的公子哥,正托腮小憩。
“水。”
昏迷了几天几夜的人,终于开了口。
墨蓝衫子一个溜滑,手肘从膝盖上滑下,惊得蚱蜢一样的弹起来。
“神荼,你醒了?要什么?水?我这就给你拿去。”
一阵的手忙脚乱后,墨蓝衫子端着一杯子还算温热的茶水踱到床边,拖着杯底给神荼灌了下去。
“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地方自己太熟悉了,从地府逃出来八十八个冤魂的时候,他就一直住在这里。
窗户外面的那棵桃树,还健在吗?
“朱雀,闹闹让我把你接回来的。”
“朱雀?闹闹?祭仙台?”神荼的脑子开始快速的回忆,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开始拼拼凑凑,最后定格在那柄刺穿自己胸口的长剑上。
朱雀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在对自己说着什么,可是怎么回忆,都记不起那一张一合的嘴巴里,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神荼,好好活着。你这条小命,是朱雀,太白,我还有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仙家一起合力救出来的。没脑子的事情做一次就好。伤人心的事,伤一次就好。爱糊涂了人的事,重新爱一次就好。知道吗?我们大家,都不怪你。”墨蓝衫子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帝冠,半扶着神荼的身子坐在床边。就像是教导刚走丢回家的小娃娃一样,温柔的教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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