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奶娘,若有什么事,少侠不妨与那位公子稍后再叙。”
“……奶娘?”
那少妇犹豫了片刻,见叶求狂面貌清朗,不像是什么恶人,便把孩子一并抱进房内,笑笑说道。
“……若非那位公子着实年轻,奴家还当真以为这孩子是他亲子。公子言你伤情颇重,嘱咐奴家多照顾些。”
“是不是,一个白发的少年人?大概这么高,穿得很像白狐狸精?”
美妇点点头道:“公子是昨夜来的,雇了奴家作孩子的乳母,还因为孩子的衣服哺养指点了许久。”
叶求狂反省了一会儿自己在过去的日子里养孩子时候的水平,深深地自卑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说:“夫人可知他是什么来头?”
美妇颇为意外道:“你们难道不是一起的?他说这孩子是你幼弟……”
“这……不过是昨夜偶遇,老实话,我也未曾想到一个陌生人能做到这份上,也许异人有异人的行事方式。”
美妇肃然起敬道:“如此……那位公子却也称得上仁义了。”
听到仁义这两个字,叶求狂笑笑没说话,仁义这两个字,凡人自然是可以随意说出来,修真者耳朵里,却与笑话无异。
闲聊半晌,美妇把孩子放下,推门去看看灶上的粳米粥稍后端来给他,叶求狂也不矫情于什么辟谷,道了声谢,待美妇走后,低头去看身边的小婴儿。
——你是因为带着这个孩子,才耗尽了气数,我今天救了你,他日你不会死得比如今轻松。
他是谁?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自己并没有和他说过清仰是自己幼弟,他是如何知道的?
叶求狂闭上眼睛回忆,确定记忆里与自己宗族有关系的、与鬼胎之事有关系的人里面绝对没有这么一个人。
或者是他那个爹雇来的追杀者?就为了自己一个半残的人,还派高手以这样迂回的办法来接近自己,似乎并不是那个爹的作风。
想到这,叶求狂脑子里一阵钝痛,昨晚伤情太重,许多细节都模糊了。
低头察看了一下,小婴儿在软绵绵的襁褓里睡得正安稳,小小的眉头也不似前些日子逃难时紧锁。
叶求狂解下绑着婴儿眼部的绸带:“按理说三四个月的娃儿也不算小了,怎么就没见过这孩子睁眼?”
男子毕竟不如女子细致,这会儿放松下来才发觉过来着婴儿竟然自出生以来都未曾哭闹睁眼,叶求狂喃喃两声手指尽量轻柔地想拨开婴儿的眼皮……
木制的门忽然吱嘎一声打开了。
“若是想死,你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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