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无相以及身后鬼狱之修已然单膝跪地,不敢漏泄一声。
阴皇看了一眼星斗之上的凶星,道:“十数年前本皇听罢你方传讯凶星之事便已花下长眠,怎知你们后来竟然真把其当做头等大事重视至今。”
“卦祖长窥天道,从无妄言。”
“你待如何?”
儒尊道:“凶星关乎天下大势,自是有来无回。”
“这也是君临皇宇的意思?”
“是本尊的意思,也将会是他和你的意思。”
阴皇笑了两声,道:“本皇不在乎你儒尊就此除掉此子,只是谁告诉你凶星必然祸世?凭据何在,卦祖吗?”
“卦祖从不尽言,至于是谁取信了本尊,本尊不能妄言。”
阴皇转了转权杖,道:“儒尊既然谨遵君子风,那还是让君临皇宇出来说话吧。”
儒尊又端起了手边的茶盏,道:“本尊一如前言,你若能唤得动第九宫,本尊绝不插手。”
“有客自远方来,主人却如此惫怠,好一个待客之道。”
阴皇刺了儒尊一句,回头见慕清仰陷入沉思,先是愣了一下,方道:“你这小子,本皇千万年不曾为人说话,你不说诚惶诚恐,至少也做出些紧张样子。”
慕清仰心中存疑,此时却冷静下来,越过阴皇向儒尊问道:“敢问儒尊是以何为据判定我是所谓凶星?”
……这稚子!怎么敢直接与儒尊对话!
在场之人无不是有着傲于常人的修为才敢在此,他们看得清楚,此子分明不再受阴皇影响,还敢直接插言,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儒尊也并不在乎这些教条,沉默片刻,才慢慢说道:“颂雪在本尊面前提过你,也知道是她助你取得了储位的暂时认可,但即便如此,你可知本尊也可以对你只问生杀,不问缘由?”
“当权者强,无话可说。”
“生死当前而从容以对,这份气度,值得本尊给你一个理由。”儒尊回忆了片刻,道:“先前有一个人,与本尊做赌,言他的语言比卦祖做得精准,本尊不信,他便赌本尊这第八宫今日拢共有一千又四十三人,本尊起初看这一千又四十四人世时,本以为是自己赢了,没想到……孩子,你并不是个活人。”
“世上有七种天生凶煞之子,出则遍地血河,而最为凶煞者不过黄泉鬼胎。虽说修界之中机缘往往需得以血肉为飨方得证就,只是你出现才多久,从储位至双王印,若你的杀仅仅是杀,本尊或许也不会在乎,而是你动辄影响天下大势,如此屠杀,天祭国的亡魂无数,以及身上的血屠之气,你说本尊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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