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
“还没缓过劲儿来?”楚之洋问。
“之洋,我怎么觉得咱们在船上喝的酒有问题啊?”欧升达问。
楚之洋看着他,似乎在欣赏一个外星人,半晌,他呵呵笑起来:“你以为那船长给下了催情药?”
“不可能吗?我怎么觉得我做的事都是不自觉的。”欧升达还是有些疑惑。
“胡扯,你以为是阴谋与爱情?别扯了,那鸡尾酒是血腥玛丽和莫希托,确有催情的功效。”楚之洋嘿嘿地笑着,显得很开心。
“原来你小子早就明白,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害我着了道儿。”欧升达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告诉你,你再装一回柳下惠?你俩早晚的事,那两杯酒不过是加快了你们男盗女娼的步伐。”
欧升达沉默了,半晌才说:“麻烦,真是麻烦。出来混的,床可以不上,但事不能做得没规矩。”
楚之洋笑嘻嘻地道:“救场如救火,你这人咋这么没人性啊?”
“你什么意思?”
楚之洋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没看出来廖冰旋已经旱了很久了,看你的眼神恨不得马上把你强暴。”
“有这么恐怖吗?”欧升达有些气急败坏地问。
楚之洋长叹一声:“无数痛苦就是这么产生的。四十岁的女人迫不及待地希望上床,而四十岁的男人却希望安静。你呀,心胸开阔点儿,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从此各走各的路?”欧升达低下头:“麻烦,真是麻烦。”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下定决心,不怕麻烦。你啊,现在就得顶着麻烦上了。”楚之洋有点幸灾乐祸。
“那你跟周惜雪怎么办?”欧升达问。
楚之洋漫不经心地说:“她明天会去辞职,然后来我这里做主管营销的副总裁。现在也不能说是什么爱情,反正大家都闲着,就算是一次低位建仓吧。”
“那你是准备长期持有还是准备短线炒作?”欧升达问。
“我当然是准备长期持有啦。”楚之洋笑得很得意。
欧升达小声道:“你呀,能不能做到高度控盘啊?要是做不到最好不要豪赌。”
“你对她不放心?”楚之洋问。
欧升达跟楚之洋碰了一下杯道:“我是觉得你这次持股的决定有点草率,你不觉得你的股市里面有泡沫吗?我看你最好还是冷静一段儿,挤挤泡沫再说。”
“晚了,我已经持有了。”楚之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欧升达不屑地切了一声道:“不就是上了一次床吗,算啥呀?现在这个时代男人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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