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以后,郑逸群曾经跟刘岳平探讨过这事,刘岳平当时说:“输掉的是气势,赢得的是清醒。”郑逸群当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现在有点儿懂了。
车向鹏城驶去,郑逸群心里像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不过,他还是在电话里叫徐新阳安排了顾刚和集子的事情。会员里有好几个人有自己的岛,徐新阳安排了洪利耀的岛,那里有几间茅屋,七星级的茅屋。郑逸群交代徐新阳一定要叫最可靠的人办这事。
郑逸群走进房间,脱下衣服,放了一浴缸热水,然后泡在里面。对于郑逸群来说,工作太忙,连泡澡都是一种奢华。他打开浴缸旁边的音响,一首舒缓的钢琴曲顿时充盈了整个浴室。在美妙的香波味道里,郑逸群闭上眼泡着,什么都不想。一种热流浸透身体,在每个毛孔里膨胀,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就像靠在乡村的树墩上享受阳光,诗意随热流飘荡。
一个电话,是罗小可的。她今天似乎有些喝大了,说话的语调不自觉地拉长,就像是留声机快没电的感觉。“你在干吗?”罗小可问。
“泡澡。”郑逸群懒洋洋地回答。
“光着?”罗小可问。
“难道还穿着游泳衣不成?”郑逸群不屑地回答。
“还没见过你的裸体,是不是有点儿遗憾?”
“你说这种话有没有一点儿羞耻感?”郑逸群讥讽道。
“羞耻?唉,怎么说呢,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做投行的辛苦?不少男分析师累得每年的性生活只有个位数,做梦梦见最多的不是美女,而是Excel文件和PPT。”
“像你这种总经理的生活按理说是正常的吧?最起码性生活是正常的吧?”郑逸群问。
“跟你正常啊?你看我现在身边有男人吗?我每周至少有三到五天是飞来飞去的,哪有男人喜欢我啊?人家刚有点儿时间,我又不在。人家在床上刚想温存一下,我这边又接到了总部的电话,打完电话,人家早过劲了。”罗小可感慨着,估计她真是喝多了,否则不能这样大胆。
“唉,你们的压力是大。”郑逸群安慰着她。
“超高压的工作节奏还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
“怎么?”郑逸群坐起来,找到一条浴巾擦擦身体,问道。
罗小可鼻子囔囔地说:“你可能不知道,投行是一个周期性行业,拼的是智慧和耐力,结果却要看运气。我们的收入伴着高风险,随时可能失业。尤其是我们这样的高层,一有风吹草动或遇到减员降薪,首先就是我们遭殃。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吗?罗蒙投资的澳洲部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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