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名窑,是六大民窑“柴窑、汝窑、官窑、哥窑、钧窑、定窑”。柴窑就是五代十国后周柴世宗柴荣命令磁窑工匠做的新官窑。”
“他当时的要求是“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就是说“给我烧制出雨过天青后天空般颜色的陶器献上”的意思。”
“你们看这青百合花瓶像不像雨过天青后天空的颜色?昔人论柴窑曰:清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
李虎哲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放大镜,摘掉白手套,双手干洗一下脸,接口:“嗯,青如天,自后周以后历代就没有烧制出青如天的瓷器,现在德国麦森镇,一位著名的陶瓷艺术家在1983年烧制出了一种和柴窑描述极为相近的瓷器“云间的景色”,命名为“麦森蓝”。但这都不是那种神圣的“青”!”
“薄如纸,你们仔细看看,这件花斛瓶壁厚绝对不到两毫米,精湛啊。嗯,还有明如镜,这个我还不太理解,声如磬就是敲击的声音像……我去!小杨住手!!”李虎哲急眼了。
杨平这厮拿着小茶碗轻轻敲击了一下青花斛瓶,传出悦耳清脆的磬声,响亮悠长。
邬焕庆肝儿都发颤,仔细观察半天,抚抚胸口:“还好,还好,小杨,呃……此时间不可闹笑话……”有京剧的韵味儿啊。
李虎哲警告地指指杨平,叹口气继续:“唉……那么,这件花斛瓶我们能确定是,只有官窑才能烧制出这样的精品,但现在知道的历代瓷器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精美的青色,我们能不能大胆推论这就是柴窑呢?”他兴奋地挥一下手。
魏总擦擦冷汗:“这没有同类瓷器比较,怎么敢下定论啊!这要是柴窑那,那,小杨还能交给我们操作吗?”
杨平也闹心:“这要是柴窑估计咱们也做不了主吧?”
一屋子人鸦雀无声,张师德也不欣赏八尺中堂了,眼巴巴地瞅着圆桌中间的帝王般的青色花斛瓶。
杨平打破僵局:“我觉得不会这么巧,柴世宗是后周的皇帝,我的这两件好像是南宋的物件儿。”
邬焕庆都不稀得骂他,冷笑:“柴窑总共烧制了几年而已,成品不过几件,宋朝的时候就以能得到柴窑瓷片为尊,但是,”他加重语气,“毕竟是有成品的,和这件龙泉窑青瓷百合茶碗一样,只能留存在帝王手里,既然这件完好的青瓷茶碗都能让你们家族保存至今,那为什么柴窑不能呢?或者说这件青如天的花斛瓶为什么不能是柴窑?如果不是柴窑那它是什么?谁能给个答案?”
杨平纠结,从兜里拽国色天香把件盘盘:“要不就别鉴定了?就当一普通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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