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阿拉珀霍国家森林公园里的格雷斯峰进行了登山训练。但是科罗拉多的气候条件明显和他们在这个傍晚所面临的处境不同,甚至没有可比性。
那次攀登格雷斯峰同样也是他们关系的转折点。回到山下后,他们入住了乔治镇上的一家汽车旅馆,第一次共用了同一个房间。这家旅馆没有什么优点,但是房间里的床却足够大,他们在上面待了整整两天。两天两夜中,他们互相抚慰着大山在彼此身体上留下的创口。有时,只要一个手势,或是一个关怀的神情,就能让你明白找到了那个和自己如此相像的另一个人。沙米尔在胡思乱想中,所感受到的正是这一点。
一年前,苏茜敲响了他的房门,她脸上的微笑让人无从拒绝。在巴尔的摩,脸上挂着笑的人不是太多。
“看来你是全国最好的登山教练!”苏茜用这句话作为开场白。
“就算真是这样,也没什么可自豪的,马里兰州就像沙漠一样平!海拔最高的地方也刚过1000米,一个五岁的孩子也能爬上去……”
“我在博客上看到了你的登山日志。”
“小姐,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沙米尔问道。
“我在找一位耐心的教练兼向导。”
“我不是美国最好的登山者,而且我也不会去教别人。”
“也许吧,不过我欣赏你的技术,也喜欢你直爽的性格。”
苏茜在未经邀请的情况下就走进了沙米尔的客厅,向他解释了到访的原因。她希望能在一年之内成为一名合格的登山者,并承认自己之前从未登过山。
“那你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又为什么要这么快?”沙米尔询问道。
“有些人会在某一天听到上帝的召唤,而我则是听到了山的呼唤。我每晚都做同一个梦。在梦里,我在一片纯粹的寂静中攀登着白雪覆盖的山峰,这是种让人着迷的感觉。所以,为什么不想个办法让梦境变成现实呢?”
“这两件事并不矛盾。”沙米尔答道。
看到苏茜不解的神色,他又补充说:
“我是说上帝的召唤和山的呼唤。但是上帝一般更为安静,而山却会嘶鸣、吼叫,有时山风的低吼会让人害怕。”
“那就不去管沉默的上帝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小姐……”
“我姓贝克,叫我苏茜吧。”
“准确地说,我一般都独自登山。”
“就算是两个人一起,你也可以有单独登山的感觉的。我不是话多的人。”
“一年之内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登山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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