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这么说。”
安德鲁把手放在主编的肩上,微微向下用力,似乎希望这个动作能让她明白这个选题的严肃性。
“奥莉薇亚,答应我件事情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不要在我的葬礼上做任何发言。”
奥莉薇亚看着他,脸上满是不解。
“好吧,如果你希望这样的话,不过为什么?”
“‘你牺牲在捍卫民主的前线,就如同军人牺牲在保家卫国的疆场。’不,我还活着呢。你真不该这么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斯迪曼?”
“没什么,答应我就好。别再讨论这个问题。哦,不对,还有件事,为什么是二号资料室?坦率地说,你就不能给我留间更干净的屋子吗?”
“安德鲁,不要继续待在我面前了。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我也不明白你说了些什么胡话。干活儿去吧,我马上叫人给你订一张飞开普敦的机票,好让你快点儿消失。”
“是约翰内斯堡!以后你就不能说我不专心听你说话了!不过我倒是经常出神。”
安德鲁走进了电梯,回到了办公室。屋里还和他遇袭的那天一样乱。弗雷迪·奥尔森手里拿着填字游戏,咬着一根铅笔,靠在椅子上。
“知不知道有什么七个字母的词可以表示‘回来’的意思?”
“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抽七下你的脸?”
“西村那边有个骑自行车的人被警察撞到了,”奥尔森说道,“他挡住了条子的路,条子就很不爽,让他出示证件,那伙计就反抗了一下,说真是世道颠倒了,警察就拷上他又把他扔到牢里。你想去看看这件事吗?”
“他怎么反抗的?”
“有人看到这个人因为不喜欢警察的语气,就给了警察一耳光。”
“这个骑自行车的人多大年纪?”
“八十五岁,警察三十岁。”
“这个城市总是能给我‘惊喜’啊,”安德鲁叹了口气,“还是你去忙活这种闲事吧,我要去做真正的记者要做的事情。”
“是杯干波旁威士忌还是代基里?”
“奥尔森,想不想聊聊你的药瘾?你在我的葬礼上就像吸high(兴奋)了一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很久没吸过了。我可是在你的病床前做过保证,如果你要是真死了,我就再也不碰那些玩意儿了。”
安德鲁没有回答。他抓起了信件和当天的晨报,就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去几个街区外的纽约市公立图书馆。
走进阅览室的时候,安德鲁拿出了读者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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