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甘书∶……想不出来。

张凡∶对我过份保护这点吧，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甘书∶凡对不起……。（手覆上张凡的手）

张凡∶（扣手指）小傻瓜。

程小棠∶……我想回家。

10、你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甘书∶相性？是面相八字那种？

张凡∶我想大概是指契合度吧，以前的女……哎！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甘书∶这个的话，很好。

张凡∶嗯，很好。

11、你怎么称呼对方？

甘书∶凡，偶然会叫‘我的使鬼大人’。

张凡∶甘书……好像一直都是呼全名呢，要换别的吗？‘我。的。主。人’？。（狡黠）

程小棠∶（抓墙壁）……救命啊。

12、你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甘书∶（脸红）像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反正我就是喜欢听凡的声音。

张凡∶现在这样就好。

13、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你觉得对方是？

甘书∶不知怎样形容，有没有看上去温驯，其实非常聪敏的？

张凡∶有没有看上去精明，其实是呆的？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你会选择？

陈明∶这种时候应该说“把自己送出去”吧。

程小棠∶你在瞎搞什么？

甘书∶我以前有问过，情人节那次，不过凡都没有答，我实在想不出来，凡，你想要什么？

张凡∶你已经送了（甘书不解），整整一个家啊，还有你看（指着窗，外头阳光普照），而且基本上我就是被你供着养的啊。

甘书∶那不算什么……

张凡∶已经很好了，我现在也不太需要物质性的生活。我没有什么能送，就把我所知的各样学校学不到的东西一点一点教给你吧。

陈明∶啊？学校学不到的东西？

张凡∶人情世故之类，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上下扫视）

陈明∶妈的就我想歪了？程小棠你敢说你没有在想？

程小棠∶好吧，我在想术法的事，但想到这又不对，原来是指人情世故这些，甘书就麻烦你了。

陈明∶妈的就我不CJ了？（走到一边踢墙角）

张凡∶（拉过甘书在耳边说）当然包括床上的事啊。

程小棠∶陈明你回来……甘书你脸红什么？

15、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甘书∶（继续低头）……没，凡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