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夜模糊的说著听不懂的胡话,低低的呻吟著,很难受的样子,一身一身的出冷汗,却总是喊著冷。
白启一次次给他换冷帕子,丝毫不觉得厌烦,反而觉得这个样子只能依靠自己的牧夜很好,让他觉得很高兴。
这样的牧夜,有一种只属於自己一个人的错觉,他的快乐他的痛苦都是自己的一个人的,没有人能分享。
但是他难受自己也有些心疼。
弯弦瞪大眼睛,看见刚才那个把药丢了的人现在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还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不挂一根丝?!
这是要做什麽?
她是真的很想劝一句──主人,那个在发烧,就算你想发泄,也找个健康的下手啊……
不对,听说发烧的时候似乎味道别有不同……
白启白了一眼那边纠结的白痴一眼,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整个人贴到他的怀里,听著他的心跳,就这麽睡著了。
就这麽……睡著了?!
原来是在帮那个人退烧……
弯弦为自己下流的猜想脸红了半天,最後确定这里没自己什麽事情了,还是乖乖走了──说实话,虽然什麽也没有,但为什麽就觉得自己存在的很多余呢?!
白启很少做梦,至少自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麽梦,偏偏这回,他做了一个梦,而且更奇怪的,
他很清楚自己做了个梦。
这是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一天的流星雨里,慢慢拉开了弓。
星破上燃烧著古怪的蓝色火焰,朝著一颗红色的星星刺了去!
那颗星星爆炸了,化成了一天的雨。
其中的一点,落到了自己的眉心……
天帝宫。
奇妙的影子追了过来。
天兆发觉是火焰,带著巨大阴影的火焰,一下将她吞噬!
“啊!?”
“怎麽了?!”一边睡著的天帝抓起枕边的剑坐了起来!
外面立刻响起了卫队的脚步声:“殿下!殿下怎麽了?”
天兆抓著单子好一会才平缓过来,天帝皱起眉头,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挥退那些侍卫“做恶梦了?”
天兆摇摇头,惨白的脸上这才稍微恢复些血色,她抬起头来看著天帝那张关切的脸,幽幽的叹了口气:“殿下,您说……那个孩子……”
天帝拧起秀气的眉头,“我已经处理掉了。”
天兆看看那张最爱的面容,最後还是迟疑的点点头,“恩……”
而在天帝宫的另外一头,朝阳殿,天女东启也做了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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