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他这才有时间将遇到孔八然後机缘巧合去他的马场看马在遇到那可怕怪马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一个字也没有漏,
“……当时有上了药,也不觉得疼了,不知道怎麽你一碰,到和针扎一样。”
白启在那里听著,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黑从黑到青从青到紫,又由紫到白整个一个轮回,真似开了一个五味道场,心里打翻了酸甜苦辣,从怒到惊,真是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小祸害算了!
他究竟做了些什麽?!
怎麽能看个马就碰到那什麽鬼东西?!要知道他肚子里还有孩子呢!怎麽能做这麽危险的事情!
孩子先放到一边,他就没有想过玩意要是他出了什麽地方,自己去什麽地方要别人;赔一个来!!
他惊觉自己的手已经危险的半握起来,倒又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连在心里说了几声自己真是气糊涂了,这才脸色不善的一把将人来开,喊人叫来了大夫,给仔细看过了。
大夫看过後倒是也说没什麽事情,不过开出一味金银花膏去毒愈合,也不怎麽打紧,毕竟有层层衣服隔著,没有腐蚀的太厉害,之前因为疼是因为自己除了汗蛰的疼,重新包过了,叮嘱两天不可沾水,也就罢了。
至於那个神秘的孔八……白启冷哼了一声,心说我还没去找你你到找上门来,还把我的人给伤了,好、好得很!
不过他倒是没有将话讲明了,在大夫上了药後,叫人都退下了──他还有账要和这个小混蛋满满算!
牧夜知道人已走完自己就悲催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稳定住白启的情绪,让自己可怜的屁股不要太悲惨了。
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换上了一副“我知道错了我也很後悔这麽冲动”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著白启,
“白启……”
白启什麽也没有说,只是一把将他抱住,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静静的听著他的心跳慢慢的传过来,和自己的重合了,然後就开始发抖。
是那种又密集又轻微的颤抖──牧夜打了个寒颤。
白启居然真的害怕了!
白启害怕的,真的害怕了!
他害怕失去自己!
还是,自己肚子里的,他的孩子?
“别傻了,我不在乎孩子,只有你最重要……”白启闷闷的声音直接从他的心口传过来,“别这麽冒失,我很害怕!
牧夜,我连自己都忘记了,除了你,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现在的你,不知是你,你知道吗?”
牧夜愣了一下,心疼了,长长的叹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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