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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却没有。
“你好自为之吧。”王威严的站起来,用手中的宝剑轻点了一下海狼的脖子,表示警告和征服。
毕竟是手足,王在最後一刻还是没有下手。
尽管如此,海狼并不感激。
寝宫之内,子昙开始俯下身来,检查夕雾的鱼尾。
即使这不是暴君的命令,他也会这麽做。
面对夕雾,他只有内疚和自责,族人和自己亏欠他太多……
夕雾的鱼尾上有许多鳞片脱落的旧痕迹,子昙很清楚是怎麽回事。
鲨鱼绝对不会是温柔的爱人。
就算他想温柔,他粗糙锋利的鲨尾,缠绵中也只能带给爱人搓伤。
“怎麽样?鲨尾的滋味,不好受吧?”
夕雾自嘲般的笑著,长发遮盖了他脸上的表情,冰冷的话语,打破了两人之间死一般的寂静。
子昙没有回答他。
夕雾绝对不会知道,子昙因为要替他昭雪,已经与族长反目,被贬为奴隶,遭受了剥鳞只刑。
夕雾只知道,是子昙亲手下令,处死了派去求援的青岩,剥夺了他最後的机会,使鲨鱼的反间计最终得逞,让他成为被所有鲛人唾弃的叛徒。
子昙不想解释,夕雾对他的误会和憎恨,他清楚,但他知道,自己解释不清。
夕雾变了,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神韵,都不再是多年前在国都遇到的夕雾。
多年的俘虏生活,使一种难以名状的悲怨气质渗进他的骨髓。
那个意气风发,高贵清冷的神箭手不在了。
如今的夕雾,颓废,委靡却又妖冶,像一朵盛开的罂粟,绽放著他最後的悲痛。
比起夕雾所经历的,他的遭遇又算的了什麽?
正在这时,王阴沈著脸走了进来。
夕雾瞥了一眼王,竟然伸出手,攀上子昙的双眼,暧昧的勾勒他的双眉。
“你双目布满血丝,昨天晚上,必定没休息好吧,擎苍,我说的对吗?”
夕雾转身,挑衅般的,对向王的双目,轻佻的举止,明显是想激怒王,“祭司大人的服侍,想必不会差。”
王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夕雾是在嫉妒?
这怎麽可能。王在闪过一丝希望後,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自从夕雾被关进水牢,碍於族中各种非议反对,王不能去看望他,强烈的思念有如噬骨的毒药,折磨的他发疯,在这种被逼疯的边缘,他抓到了子昙,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漂浮物。
现在的子昙,对王来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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