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昙想挣扎打开骄子门,就被不知道是什麽的一阵迷烟吹进轿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皇宫冰冷的地板上,不远处,擎苍坐在宝座上,手中拿著一杯烈酒,兀鹫一般凶狠嗜血的双眼,盯著一个跪在他面前的鲛人侍从。
子昙认得那个鲛人,他是族长的贴身心腹。
“说!不说实话就让你生不如死!!”擎苍将鲜红的烈酒浇在侍从鱼尾的伤口上,“当时你们鲛人神殿那麽多祭司神侍,为什麽要让夕雾冒险出去操作水晶球迎敌?!”
鲛人侍从的尾鳍像折扇一样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紧闭,剧痛中抖动拧转的挣扎,“族长……说……一个在鲨鱼王身边生活了一百年……还毫发无损的人……不能轻信……要赶夕雾走……夕雾不走……他就对夕雾说……如果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亲自冒险出去,将水晶球复位,做好迎敌准备……如果他做了……族人就会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王手中的酒杯被他自己捏得粉碎,尖锐的玻璃碎片,刺破了手指,他的手掌,紧紧按著自己的腹部,似乎要抠进皮肉里一样……
“把他拉出去!砍了!砍了!”王疯狂的咆哮声回荡在宫殿中。
子昙拼命的用手支起上身,想站起来,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这幕针对自己同胞的暴行在眼前上演。
王转向他,一步步走来,冰冷的毫无一丝温度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那个眼神,冷酷而又陌生。
“把这个换上。”王冷笑著放手起身,将一件祭司的法袍甩在子昙的身上。
“你到底想干什麽?”一丝不祥的预感在子昙心底升起。子昙是个极其聪明的人,那一刻,他已经隐约的猜到,擎苍想用怎样的手段报复他,他默默祈祷,不会是那样……不会……
“怎麽?不好意思?”王俯下身,酷毒的笑著,猛的抬手,撕拉一声,扯开子昙的衣领,舌尖舔了一下手指,玩味的流连他诱人的美丽锁骨:“难道还有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
“干什麽?当然是替你官复原职啊,大祭司。”王笑的像个魔鬼,“就在刚才,我已经宣布,所有的鲛人俘虏成为我鲨鱼族的奴隶,你们鲛人的不是都有汲日月精华的能力吗?鲨族神殿已毁,镌刻经文,燃火祈福的事情,怎能缺少鲛人奴隶?我要推倒海神的雕像,掘断神像下面的海沟,让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