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不行。
慕云悠抽出佩剑,他那佩剑仿似有灵性一般,飞在头顶,剑身发着莹莹的冷光,将周围照亮了一些。三人并没有走多久,洞内便豁然开朗,中间空旷的地上长了一棵巨大的老树,大树枝繁叶茂,树顶便是洞外,抬眼看去极深。
净义收回佛珠,瘴气被驱散的洞内看起来清楚了很多,他道:“这洞怕是有好几层。”
慕云悠赞同地点头,这老树的地方已经是洞的尽头,妖气甚重,弥漫着瘴气,别说动物,普通人若是沾染到这瘴气怕是也活不了了,那吴家小姐和家人若是被抓了来,估计也已凶多吉少。
而此刻这山中住着的妖怪不知是不在,还是不敢出现,再或者便是在等待他们?
临弦知掀开大树旁边一处草丛,叫道:“师父,这边有入口。”
净义跟慕云悠走近一看,的确是个入口,洞身狭窄急剧而下,下方更是漆黑一片,等待着将人吞噬。慕云悠驱剑,莹亮着冷光的剑飞入洞内,将洞内照亮,洞却并不深。净义道:“我先下去,弦知你随后跟着,我在下方接应你。”
“好!”
“慕道长,劳烦你断后了。”
慕云悠苦笑道:“子言大哥,我并不想你对我如此客气。”
净义却已经跳了下去,临弦知紧随其后,被净义稳稳地接住,回头一看慕云悠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飘然而落宛若谪仙,一时间也是看得走了神,忙从自家师父身上跳下来,道:“师父,下次不用接住我,我自己也可以飞下来。”
“你当为师很想接你?若不是我才落地你就跟着下来了,不想被你压下去,我何必动手接你。”
“……”临弦知无言以对,净义借着剑光往前走。
慕云悠走到临弦知边上,低声道:“弦知,你可记得你师父何时剃度的?”
这事情临弦知记得可牢了,忙说:“去年大年三十晚上。”
慕云悠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难看,下一刻却又有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喜悦来,接着问道:
“那你可知你师父是为了何事剃度的?”
“不知,我曾问过师父,他以我太小为由果断的拒绝告诉我剃度出家的原因。”
“你师父剃度时可有如同其他弟子剃度出家时那般?行佛寺剃度仪规?”
临弦知道:“那倒没有,师父说剃度仪规过于繁杂,一心向佛何必拘泥这些形式,便从主持太师叔那里拿了剃刀,自己削了发。”
“既然不必拘泥形式,那何必剃发。”慕云悠看向前方走着的男人,低声道:“难怪也没有戒疤……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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