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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著,张淮的嘴角不由又浮上一丝连自己也没发现的笑容。手里的书本也还停留在讲师之前说过的一页,手中的毛笔毫不自知的画啊画啊……
“清淮师叔,”
负责教导门派历史的道士站在旁边正好一低头,露出一副内伤的表情,小声提醒他,
“你把玄先大人的脸涂黑了……”
……
张淮黑线,发现左上角那张惟妙惟肖的‘开山门纪念图’已经被自己彻底毁了。原本上面的两个少年:大概二十一二岁的高先生背著还是奶娃娃的小师弟、踩著草鞋,一手搭在才十七八岁的玉玄思肩上;左边那个笑容灿烂,右边那个面若桃花抿著嘴角微微翘起。而现在,高先生的那一半连人带手的被自己彻底涂成了一个大煤团。
罪过罪过,张淮出了一声冷汗,赶紧掩饰的想用手挡住,谁知道一个用力,只听到清脆的撕拉一声……心中暗叫不好,张淮赶紧把纸团成一团胡乱塞进了衣服里。
正色端坐,继续听老师讲历史故事。只是胸口怦怦,紧张得很,手心捂著那团纸的地方也热乎乎的。耳朵里也不知道在听什麽,漫是与他无关的经论古卷;满心只念著,唯恐那人可以透过自己的小相看到这个笨拙、尴尬的自己。
第六章
第六章
张淮的修真进程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了大半个月,既没有显露出过人的天资,也没有拖班级的後腿。虽然说玉玄思不在意这个问题,但到底还算没给他太丢人。
法术也学了好几个了,这才真真正正感受到了修道的奇妙。虽然只是入门,但放颗小火球、把别人吃的大鸡腿挪到自己碗里什麽的照样让张淮玩的不亦乐。可惜没有玉玄思这个常常吓到他的人在,哪怕是下个月被告知会学到变化术,兴奋劲儿也少了几分。
拿到课程表,和同窗说说笑笑之後一个人回到那幢小楼,他又免不了想起自家失踪许久、杳无音信的师父大人……该不是修补完了法阵之後就管自己玩儿去了吧!!﹏!!。
刚这样想著,忽然觉得房间里的摆设有点儿不对劲。
张淮虽然有自己的卧室,但每天都会来这里看一下。开始只能手动擦擦桌子什麽的,现在已经会熟练地用起风咒来清理灰尘。所以这前後快一个月下来,他对这房间的一草一木都已经非常熟悉。而如今很明显,不光是凳子被人挪动过了,连茶壶里都多出了新泡的茶。
玉玄思的孤楼,除了远在大殿的掌门真人外,谁还有这个胆子动?
答案呼之欲出,张淮赶紧激动的试了试水温,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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