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师弟的事。平时你也不用太多顾忌。”
“嗯……”
高先生的品味可真特殊啊,张淮感叹著。虽然他自己也没什麽资格说别人……
“对了,”
静默中,玉玄思忽然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
“你,修行的还好吧?”
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听他这样问,张淮不由有些心酸。这家夥明明常常有在偷看自己练功。房间的地板永远一尘不染、衣服乱了第二天准被叠好,瓶儿里的花枝败了就会自个儿换上新的,是谁干得傻子都看出来了。
可他偏偏不肯露面,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
张淮咬了下唇,抬眼,看著那双明亮、期待他开口说话的眼睛。暗地里盘算了一下,正想对他说起那两件遗物的事,却看到玉玄思忽然一皱眉,在自己面前晃了一晃。
然後,他那个一向站得如松笔直的师父,居然捂著自己的胸口,就这样缓缓单膝跪了下去──从这个角度,张淮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只觉得在黑发下的人必定是非常痛苦的,他的指节发白,紧握著衣领微微颤抖著;为了能不倒下去,他整个人都如同被冻结般僵硬地用力支撑,却依然强忍著不发一声。
“师父!”
张淮赶紧蹲了下来,抱著他的肩膀,声音惊讶中透著担心。
没想到在之後的下一秒,他却感到浑身一股巨大的推力把自己猛然弹开,身不由己的飞速朝某个方向砸去!
眼前一黑的同时,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撞到了什麽墙。身体传来剧痛,仿佛铁锯磨骨。
然後,他便失去知觉了。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动了动手指,药油的味道窜到鼻子里,辣得让人忍不住想揉眼。
等他身体康复的差不多,已经是几天後的事了。
师父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让人带口信给他。张淮心里知道,大概又是出了什麽事。可光靠他的话,似乎也无法做什麽。直到这天下午,掌门陆真人托人传话找他。
虽然脸上因辛劳而有些浮肿,陆青珂的精神比起之前倒好了不少。作为亲传弟子的她自然还是一席白衣,既然两人是同辈,说话也便不怎麽客气,正与人说话说到一半,也没有让他行礼,只是虚指了下身左的一张梨花椅子。
“张师弟,先坐,”
桌上放著一张大地图,纸质的,下面大概粘著什麽皮革,黑色的有些厚度。上面画的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整个东南部的内陆地图。
“师弟想必很担心师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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