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虫,每年都会替烛尘捉一只喜蛛。
“烛尘谢公子。”握着凉凉的盒子,烛尘像无数她这个年龄的少女一样,心中燃起丝丝小小的愿望
七夕节忙的不只姑娘,还有一众惦记着姑娘的郎君。既然掌门和左右护法都不在,门中的人们就格外轻松,空气中飘散的都是暗生的情愫。
长秋斜坐在大殿的屋顶上,俯视着绮珑带着一众姑娘在荷花池边投针比巧,好不热闹。
“长秋,晚上镇子有集会,难得师傅…和干爹不在,门中的人都想下山去凑热闹,但是又不能没人留守。”寒竹找了半天才找到这里,靠着长秋的肩坐了下来。
“恩。”长秋点点头,别过头看寒竹。
“要不,我们留下吧。”
“只有我们?”风吹过,两人丝缕的头发缠在了一起,上下纷飞。
“只有我们。”
七夕无雨,情人无泪,难得星辰满天。山下的镇子灯火通明,美好的少女们在镇子的神庙前对月穿针,参拜织女,然后对着天上那个坚贞的女子许下心里的小希望。不过,恐怕有人比织女会先看到这些粉红色的愿望。
与山下的繁华相比后山显得有些寂寞,长秋坐在亭子里,懒懒的倚着廊柱,侧头看着无数暗红色的彩带随风舞浪,婆娑凌乱。是寒竹约长秋来这里的,而他自己却迟到了半个多时辰。想想看,长秋仿佛总是先寒竹一步,吃饭是、走路是,起床是,连表白也是,好在长秋一直不怕等待,只要寒竹唤他的名字,他就会站在原地,一步不动,直到他找到自己为止。
终于,在长秋无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寒竹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筋疲力尽的瘫坐在长秋脚下的石台上,大滴大滴的汗砸在地上他顾不得擦,却还知道喘着粗气把一个东西举到了长秋面前,原来是一条长长的坠子。
逆着月光,寒竹手里的佩坠裹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坠子的主体既不是兰草也不是玉石,而是一颗又大又圆的核桃,核桃里面的果实被陶了出来,坚硬的皮上雕满镂空的花纹,仔细分辨,是竿竿挺拔的翠竹。
长秋接过坠子,寒竹温热的气息也传了过来。
“哥,这是你做的?”
寒竹还是喘的说不出话,赶忙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做了个“摇晃”的手势。
长秋会意,提着坠子摇了摇,碰撞声便从核桃里面传了出来,虽然细微,但是对于习武之人已经足够了。只是听来这个声音闷闷的,于是长秋很好奇核桃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便对着月亮从竹刻的缝隙看进去,然后撞上了一只凛冽的眼睛。
“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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