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见他也是一脸惊奇。
“长秋,你有没有哪里……不一样?”寒竹短暂惊讶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他可不关心长秋的毛笔能穿过多少屏障。
长秋很认真的感受了一会,最后淡淡的说道:“没有,我很好……,难道,哥你……?”
“哈哈哈,我也很好,刚刚我也试了下内力,比你这还吓人,赶紧过来告诉你而已!”
长秋笑着摇了摇头,都二十几岁了还这么喜欢献宝,也算是传奇了。既来之则安之,寒竹干脆在长秋这里梳洗穿衣,反正幽篁苑有的,望朔轩也差不多让寒竹搬齐全了。
吃过早饭两人商量要去拜见师傅,然后再去找找蹴雪,不过在这些之前,他们要先各自去看看自己的干爹,说来不孝,昨日两人都在打脉时昏昏睡了过去,连去看望周栖和林魁两人的机会都没有,内力外输极费体力,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时辰后,寒竹和长秋聚首在周林二人院外的竹林处,面色难掩不安。
“长秋,周干爹可在?”
长秋摇摇头,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而对面的寒竹眉头也锁的更深了。
“干爹院里的丫头说他昨日出去就没有回来,此事定有蹊跷,他们会不会因为内力消耗太大被送去医治了啊?”
“恩,极有可能,昨日之事事关机密,如果干爹真有什么不测能医治他们的也就只有蹴雪了,哥,我们先去看看。”
寒竹本想先去找师傅问个明白,听长秋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师傅就像深不见底的湖水,便是你投颗巨石,最后也是悄无声息的淹没。
事不宜迟,寒竹和长秋不多时便来到蹴雪的住处,也顾不上什么礼数,推开院门就闯了进去。书房内,蹴雪披着宽松的桃粉外敞懒懒的趴在桌上,眼睛半眯似睡非睡。流辑此刻正站在他的身后,手中握着桃木的梳子,聚精会神的为蹴雪梳头。流辑宽大的手掌捧着蹴雪的长发,小心的就像托着薄近无形的蝶翼,环境如此的安静,只有梳齿与头发细微的摩擦。
亲眼看到粗枝大叶的流楫突然如此温顺,寒竹和长秋都有些失神,还没等他们醒过神,更令他们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梳着梳着,流楫突然俯□子,牵起蹴雪的一缕长发,轻轻放到了唇边。
蹴雪应该是感到了流楫的气息,恹恹的转过头,毫无意外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寒竹和长秋,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脸色一下很变了。
“你们怎么来了?”蹴雪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不咸不淡,却又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慌张。
流楫显得十分不爽,瞪着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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