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内力在体内搅合导致,多久才能恢复谁也没有把握,可始作俑者林寒竹非但不感激,还从大早就三番四次的来找麻烦,简直就是过河拆桥!想到这里,流楫也用了全力。
几招过后流楫明显占了下风,眼看就要招架不住,这时长秋恰好赶到,恍惚间看到流楫手中一道亮光闪过,赶忙上前把寒竹他们分开,三人站定时,流楫恢复两手空空。
“练过武打架都有看头。”蹴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屋门口,倚着门框说道:“林公子,你有什么事干脆一次说清吧,我没有那么多门让你砸。”
寒竹走到蹴雪近前:“好!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干爹们会死!”
蹴雪闻言直起身子,双手紧了紧身上的外敞,错愕道:“他们,死了?”
流楫冲到蹴雪身边,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右手压住蹴雪的脉心,眼里写满深深的恐惧。
寒竹此刻也恢复了些理智,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公子扶容,你不是百年江湖独领风骚不死神医吗!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连会不会出人命都不知道就敢下手行医!原本我只觉得你是个绣花枕头,看来我小看了你,你根本就是个没有良心的混蛋!”
“住口!林寒竹,你再说一句我就让你死相难看到连老鼠都不碰你。”流楫的声音阴沉镇定,有人剑指他的宝贝,所以他真的生气了。
绝对不是错觉,长秋再次看见流楫袖扣处的闪亮,上步挡在寒竹面前:“流楫公子,有的话还是不说的好。”
流楫垂目,一根小指粗的软鞭已经缠上了他的手腕,既然长秋没有声张,他也就识趣的收了手中的东西。
“林公子说的没错,我的确没什么良心,不过既然左右使那种武艺精湛之人都扛不住两相交合的内力,在下大概也难逃此劫了,一报还一报,林公子安心吧。”
蹴雪靠着流楫娓娓道来,刚才片刻的惊恐已经不见踪影,寒竹这才注意到他比早晨更加苍白的唇色,心里忽悠有些后悔,张开嘴想在说些什么,蹴雪已然转身像屋内走去:“不送。”
这天似乎过的格外快,转眼间已是黄昏,寒竹和长秋纹丝不动的跪在两个土堆前,膝盖早就没有了知觉,如同本就长在这里一样。身后血一样的残阳把他们的影子远远的投在坟上,形成一个扭曲的角度,像极他们无从解释的人生。
周栖和林魁贵为陌裔派左右使,在江湖中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现在两人这么突然就没了,势必在帮内帮外引起轩然大波,特别是真要有好事之人追究起来,蹴雪和《灵枢素闻经》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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