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那些名门望族,就是死了也没有人真的在意。
暗门“吱扭”一响,密室便有了一条狭长的光芒。长秋眯着眼听着鸿旧衣款款的脚步,心脏跳成了一团。不会有比这更让长秋羞愧的事了,对于这个一点点毁掉自己的人,他居然在害怕。的确,在这不见天光的日子里,不管是肉体的疼痛还是心灵的绝望,长秋都真的怕了。
毫无悬念的,鸿旧衣又像以前一样,慢条斯理的点燃蜡烛,例行公事般的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长秋吸口气,全身的肌肉立刻像被撕扯般的疼痛。
“我说了……王寿存是我先父,拜你所赐,我们全家就剩下了我一个活口,这么多年来我只求能取了你的性命,如今一时大意落在你手上,我认栽……”
真不知自己还在执着些什么,明明心都凉了却还是飞蛾一样扑向师傅设好的局,逆来顺受了这么久,其实早分不清自己拼命想达成的结果到底师傅的夙愿还是自己的,不过都无所谓了,容米,周长秋,水莲,抑或是王家公子,不过一个代号,真的全都所谓了。
鸿旧衣听后摇摇头:“当初处置王家时一时疏忽落下了两个小子,害我从此寝食难安。多年来我一直寻二人未果,而如今你却带着王家的传家宝锁自己送上门来,怎保不是个圈套?”
长秋轻叹:“……事已至此,我会替人带罪吗……?”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可惜可笑。
鸿旧衣凝视满身疮痍的长秋良久,说:“姑且算你是王家的后人,那你的兄弟去哪了?难不成陌裔的那个新掌门就是他,而你们一直都躲在那里?”
长秋闻言一惊,终于肯定他们的计划已经传到了鸿旧衣的耳朵里,而那个什么聚贤大会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只是听鸿旧衣此时的口气,大概只是知道陌裔对他有逆鳞之意却并不知晓其中原因,怪不得藐云阁在师傅死后也没有为难过陌裔,原来是想顺藤摸瓜啊。
了解到的真相越多长秋就越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不只自己,还有寒竹,蹴雪,流楫,周栖以及林魁,他们简直就是一群自鸣得意的杂耍戏子,上蹿下跳的玩了半天命,到头来看戏的只有师傅和刘钦。
“听不懂……。”做戏子也有做戏子的贞操,既然粉末登了场,死也要死在台上。
鸿旧衣毫不讶异长秋的回答,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认为我真的指望从你嘴里得到真话吗?”
“既然不信干嘛还问,多此一举……”听了如此滑稽的话,长秋不由笑出声来。
鸿旧衣也不生气,一板一眼的答道:“不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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