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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他们这几日来的生活,流楫给长秋换药做饭洗脸换衣,长秋则顺从的养伤休息给什么吃什么,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言语的交流,但彼此都知道他们只是各自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咳咳……”吃到一半长秋又咳了血,勺里的粥全都撒到了手上,流楫连忙拿手巾来给他擦拭,嘴里不自觉的嘟囔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秋虚弱的靠回窗边,半垂着眼看流楫在那里忙和。可惜了那碗腊八粥,沾了血不能再喝了。记得自己离开陌裔那天,寒竹曾经特别孩子气的就归来的日子和自己讨价还价,四个月变三个月,从大年夜计较到腊八节。说实话,当时觉得每个日期都遥远的像下辈子,可不知不觉也就熬到了。
擦完桌子的流楫终于憋不住了,把抹布往旁边一扔,有些恼怒的说:“不行!再这么下去你早晚死在我眼皮底下,我还是得去找个大夫来!”
长秋摇摇头,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没那么快死的。”
流楫对长秋这种含含糊糊的态度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几乎是吼出声来:“既然心里有数就说出个究竟来啊!整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烦!”
这话如果换个人讲,长秋会毫不犹豫认为这是在担心自己,但眼前开口的人是流楫,一个熟悉的陌路人。
“好。”长秋将自己调整的更舒服一些,然后抬头对上流楫的眼睛:“那就让我们坦诚相见吧。”
……………
陌裔派的主院里,寒竹刚刚结束和全门上下欢度腊八的午宴,蔫头耷脑的回到自己屋里。蹴雪晚他几步,刚一进门绮珑就红着脸给他递上一个烧的正旺的小手炉,然后面无表情的去沏茶了。
对于绮珑,蹴雪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毕竟这么多年下来,倾慕自己的女子几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