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清楚?”
流楫牵强一笑,说:“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是真江湖!别说这个了,我们赶紧去找林公子吧。”
流楫转身要往外走,手腕却突然被人紧紧的握住,不等他回头,蹴雪便将额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脊背上。
“……扶容,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蛊都是种在胸口吗?”
“好像是吧,问这个干嘛?”
蹴雪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在流楫后背靠了许久,然后抱起暖炉,淡淡的说:“没事,我们去找林寒竹吧。”
一脸疑惑的流楫也不敢多问,跟着蹴雪走出了院子。两人踩着雪并肩穿过喧闹的除夕,空气中飘满的都是炮仗鸣响和屠苏酒的香气。走着走着,流楫突然看见前院有烟花升起,赶紧招呼蹴雪一起看,蹴雪也注意到了,一边迈着款款的步子,一边凝视着绚烂的烟火,时明时暗的光芒闪过蹴雪的侧脸,他整个人仿佛也化作了这繁华的夜空,寂寞张扬。
等两人到了主院,只见到绮珑一个人正趴在床底下找东西。于是流楫调笑道:“丫头,大过年的不去看烟火喝小酒在这里撅着腚子干嘛?”
绮珑一听脸气的通红,骂道:“你臭不要脸!”
流楫见绮珑恼羞成怒,乐的直不起腰来,蹴雪只得叹口气,问道:“林寒竹呢?”
绮珑对蹴雪自然好脾气,说:“他说他有事情去找榕公子了。”
蹴雪和流楫一对视,追问道:“他有没有说什么事?”
“说个屁,他本来是和我一起找昨天弄丢的破锁片的,却突然说必须要见见榕公子,然后撇下我一个人就跑了!”
“等等丫头,你是说林公子把脖子上的银锁弄丢了?”
“就是那个。他昨天喝的醉醺醺的被榕公子背回来,今天起来就说找不着了,鬼知道他丢在哪了。”
听了绮珑的话,流楫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甩开步子就往外跑,嘴里喊道:“扶容,大事不好,我得赶紧去林公子那里!”
长秋曾经拜托过流楫,请他见到寒竹时一定要让他把脖子上的长命锁取下来毁掉,可不管流楫怎么追问个中缘由,长秋也不曾透露一点,只是说这个锁片如果让鸿旧衣看到就会带来杀身之祸,而找今日的情况看,寒竹佩戴那片银锁十有八九已经被榕觅取走了,那么按照鸿旧衣的性格,一定会下令榕觅即刻要了寒竹的性命,而以现在寒竹对榕觅的错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蹴雪没来的及喊住流楫,眼见着他迅速消失在视线里,只好赶紧追了上去。
陌裔的后山上,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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