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美丽的女人,在庭院里晒着太阳,她养的白□咪蜷缩在她的脚边,她幼小的儿子像只小狗一样追逐着飞舞的蝴蝶。
他永远记得那蝴蝶的颜色,浅浅的黄色,他伸手轻轻一捏,那蝴蝶就死在了他的掌心。
他没有母亲,他的父亲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他生来就是孤独。
他的愤怒与不甘宛如烈火一样吞噬了他的内心,他的灵魂深处有一个声音询问他:你甘心吗?
我为什么要甘心。
他问自己。
为什么?我没有母亲,他有。我没有父亲的宠爱。他有。
我比他更强大,为什么得不到别人更多的目光。
为什么要甘心?
去掠夺吧。有人说。去掠夺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权利是属于你的,不应该属于一个被过分偏爱的,一定是有什么环节出了错误。
“你说,是不是贱女人和她的儿子修改了密诏。”他躺在沉浸在月光里的沙发上,室内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的月光点亮了整个屋子。
他最忠诚的女佣跪在地上在帮他换鞋子,那一天她笑着回答:是啊。
她竟然没有想到他是认真的。
倘若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她最爱的少爷变得如此疯狂,她一定会细心地纠正他。
但是已经迟了,她那充满风情的美丽紫罗兰色的眼睛已经变得又呆又木,她已经不会对着他的少爷微笑了,她把所有奉献给了她最爱的人,只要他想要,她就给。
所以这份畸形的爱让她成为了地上躺着的一具冰凉的躯体。
她最爱的少爷踩到了她的手指,然后它们被厌恶地踢开。
“你不光是疯子,你简直就是个意淫的变态狂!”维拉妮卡厌恶地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安格斯,你让我恶心,你是疯子!”
安格斯轻轻笑了笑,“是吗,”他说,“你也一样,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你不过也是个可怜的家伙!你暗恋那个死神,每天跟在他的身后偷窥他!你喜欢男人,是个让人恶心的死基佬!你瞧瞧他,那个死神,已经被别人上过了,你真可怜,还在这里贡献你自己!”
维拉妮卡仿佛被戳中痛处,他皱着眉,语气冰冷:“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情了,”安格斯鄙夷地看着他,“我要告诉你爱着的人你是一个多么恶心的东西,你为了博取他的欢心让你母亲的猫在他身上种下恶魔的果实,再偷老东西的药剂救他,让他对你心怀感激!多么动人的爱呵!爱到可以伤害别人!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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