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膝弯上刺了几根放血针,但是我要说,这个手法非常奇妙,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东方人所说的‘ZHENJU’或者‘XEWAI’,你很难想象,刺入的位置不会让警司先生流血,同时还能让他感觉不到痛楚。”
所有人听得一愣一愣。
“还有这里,”他指指另一张诡异的照片,“这是警司先生嘴里的状况,我们可以看到,他的舌头被对折起来,又被一根折断的放血针刺穿。”
人群里传出低低的吸气声。
“所以赛特瓦尔斯先生无法呼救,但这并不妨碍他吸食流质——我要说,其实以各位发现他的时间,赛特瓦尔斯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个人俨然考虑得十分周到。”
那座年深日久的旧房子之前是个小型火腿作坊,所以附有罕见的双层地窖,第一层里面有加工猪肉所需的一些流水机器,以及不知何时储藏的大量化学药品,警方相信塞韦林——或者塞韦林的兄弟——曾经以此作为藏身地,并推测这或许还与一系列失踪案有关。
而第二层地窖里就是现成的证据,层叠的浴缸被混凝土浇铸在一起,有些封闭不甚紧密的表面露出锡箔纸掀起的一角,尸蜡的颜色非常明显。
这算什么?Diy悬棺墙吗?
有几个法医助手当场吐了。
DNA测试显示,多半个身子被溶解在最新一只浴缸——那俨然是为赛特瓦尔斯准备的——里面的,就是塞韦林?卡巴内的孪生兄弟,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奇怪,大张的嘴巴不知是惨叫还是欢呼,法医官从他后颈上拔下了一根长长的放血针。
赛特瓦尔斯用了好久才再次开口讲话,医生说他的神经系统和发声系统都没有问题,这位警司先生只是受到了强刺激,被创伤性应激后遗症困扰。听到的人都同情地点头,很可理解,看到那幅景象又差点成为其中一只浴缸的内容,估计没人能不受刺激。
亚尔赛特去探望他时,是听说他正要出院,她带了花束和礼物,萧撄城决定亲自开车送警司先生回家。
赛特瓦尔斯瘦了十几公斤,但看上去精神尚且不错。
他对着这对金童玉女微笑,发音仍然不大清楚,“我是今天最受羡慕的病号。”
亚尔赛特耸耸肩,“如果您高兴,我可以扮成您女儿替您办出院手续。”
赛特瓦尔斯骇笑,指指萧撄城,“这位当然是我女婿咯?”
亚尔赛特红了脸,“我们还没有结婚。”
“但是已经正式订婚了。”少年清亮声线从后面传来,他敏捷地接过赛特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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